起初,静安只瞧见一个在夜色中尤为显眼的红色身影闪过,静安当时心里不想别的,只对这轻功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身影落下来时,她已认出眼前人正是在普陀山下遇见的那位腰间与自己挂着一模一样赤色玉玦的前辈。
“我以为是谁大半夜的有兴致在荒凉的地方吹曲子呢,原来是你!”丘敏敏瞥了一眼,见塔上站着的人是顾凌峰,冷声道。
“我正在教徒弟呢,你过来凑的什么热闹?”顾凌峰反问道。
“徒弟?”丘敏敏这才想起另一个人,看了静安一眼,笑道:“你的徒弟?这丫头的身上挂着玲珑玦,分明是我东海派的弟子,与你一个早已被逐出师门的人何干?”
顾凌峰答:“我这不是想着咱们东海派的弟子近年来七零八落杳无音讯的,怎么说也该在江湖上留下个有名有姓的后人,否则要有一日,到了地下,你我该如何面见仙山玲珑派的祖师爷呢!你说是不是?”
丘敏敏迟疑片刻后答道:“这仙山玲珑派的功夫,要教也是我来教,你有什么资格做赤色玲珑玦主人的师父?”
“我有没有资格,岂不是该问问我的这个好徒弟,她若不拜师,我又怎能教她这九霄玲珑曲呢?”顾凌峰指指静安,说道。
静安此刻到底还是没搞懂发生了什么,因此顾凌峰指向她时,她并没有答话。
“这拜师茶我已然喝到肚子里去了,这丫头自然是我的弟子!”顾凌峰补充道。
“那拜师茶不作数,是我师父逼我拜你为师,我才拜的!”静安此时突然倒戈,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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