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阮星竹微微一愣,脸上显出一往情深之意。“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大理段二”只是段正淳私底下与她相认的称呼,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错了,错了,全都错了!”
萧峰懊恼无比,忽然猛拍额头。
自己还真以为算无遗策,却原来也是愣头青罢了。
段正淳当下也就四十来岁,当年带头大哥率领一众英雄远赴雁门关外,此事已过去三十年。试想、当年的段正淳,除了有点权势,有点武功,却绝对说不上德高望重、众望所归。才十来岁的小娃,他凭什么率领群雄?
自己一时间给仇恨蒙蔽了双眼,加上此事又是马夫人亲口所说,竟没考虑到年纪的问题。
“我呸!无耻之极,这等见不得人的过往,竟还好意思当众喧哗?”
那名年轻女子虽然动不得,却见阮星竹那一副花痴模样,心里一阵恶寒,也忘了眼下受制于人,开口就骂。
阮星竹抬起头瞅瞅,问那少女道:“姑娘为什么说这话?你是谁?”
“我叫木婉清,我妈妈秦红棉,你可听好了。”
“啊?你是秦姊姊?”
阮星竹瞬间明白了。大理段二风流成性,可不单单认得她一个。
至于还有多少个女人不说,但眼前这名秦性女子她还是知道的。
秦红棉听阮星竹认出了自己,喝道:“不错,我是秦红棉,谁要你这贱人叫我姊姊?”
两人又是一阵针锋相对、絮絮谈论。萧峰见两帮人乃是认识,也不出声,上前顺手在两女子身上拍两下解了她们被制的穴位,又问阮星竹,“段王爷眼下在那?”
他心里认同了段正淳不是仇人,嘴上自然客气了几分。毕竟、段正淳是阿朱父亲。他也是认死理的人,阿朱如此相与自己,那怕她是丫鬟身份,自己也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阮星竹脸色大变,退了两步,颤声道:“不……不……你别再去找他了。”
萧峰心知她有所顾虑,稍稍解释,“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他......”
他要找到段正淳问个明白,何以马夫人故意陷害于他。只是这等事儿,似乎也不好直接说清楚。
阮星竹那肯相信,眼珠子一转,忽然看到黎破晓,便弓身上前一拜。“这位方士,谢谢你救了我女儿。”
直接拒绝萧峰、她也是有点害怕,正好借这莫名奇妙出现的方士转移话题。
黎破晓正瞧着一屋子的人演戏呢!
他只是来打酱油也罢,对剧情的走向他依稀还记得。
几名秀色可餐的大小美女在飙戏,他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阮星竹忽然把焦点转到他身上来。
“适逢其会、举手之劳而已!”
黎破晓吃力的站起来还个礼。
“这位是破晓居士。”萧峰老实的为两人解释起来。
他为人正直,当然也认为、阮星竹身为阿朱母亲,是很有必要对破晓居士说声谢谢的。
“啊!破晓居士是吧,伤得可严重?这些天尽可在这里养着,需要什么我来张罗便可。”
阮星竹怎会就此打住,随口冒出一连串应承。
只要不让姓萧的继续追问下去,那什么都行。
“嗯嗯......唠叨倒不必了。这点伤、我山门自会处理。只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阮夫人担当一二?”
黎破晓那会客气呢!
他就路过而已,接下来的剧情统统与他无关,他关心的、自然还是自己切身的问题。
“瞧你说的。居士既是阿朱的恩人,便也是我家大恩人。有什么事尽管说,小女子断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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