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辉提取了一个橙黄色灵魂中的能量,其实做这个决定他心里很紧张。
这不难理解,根据他的之前的经验,只能知道一个灵魂能提取的能量和其完整度有关。
即一个破碎赤红的灵魂只能提取1点能量,一个残缺赤红的灵魂则可以提取多达100点的能量,但不同颜色的灵魂提取能量是多少,李晨辉还没有一点认知。
万一能量的多少和颜色没有关系,最后自己牺牲一个宝贵的橙黄色灵魂只得到了1点能量那李晨辉要心疼死的,特别是自己眼前还有上百个橙黄色灵魂,手里却没有足够能量的时候。
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终于李晨辉还是鼓起了勇气查看了结果,52点能量看起来结果还不错。
一个破碎的橙黄色灵魂提取了整整50点能量。
这些能量虽然不算多,但也足可解燃眉之急了。
赶紧又打开了提取,但没过多久提取又自动关闭了,只不过这回吸收的灵魂要多很多。
拥有灵魂21,破碎金色1、破碎橙黄10,所剩能量2。李晨辉看着眼前的数字心算看一下。
“每5点能量可以吸收一个破碎橙黄的灵魂吗?”
默默地数了数现场还剩下的灵魂还有127个,其中包括那个最大的由军魂将领所化的灵魂。
肉痛的把刚到手的10个破碎橙黄色灵魂转换成了能量,便又开始收取灵魂。
这边李晨辉的提取进行的有条不稳,但不代表整个白帝城都是这样。
在幽暗的地下,白帝城的第二层,两支军魂部队间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但是胜负却已见分晓了,蜀军败了。
“报军师,城西和城东皆已失陷最后一道防线也快被攻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一个独臂军魂面容焦急的向马良问道。
“不慌,我们按原定计划撤退,放弃第二层全部领地,先和第三层的人马汇合。”虽然与公孙述对阵节节败退,但马良却依旧气定神闲。
他刚才已经感知到,自己交给刘备的遁玉已被使用,虽然八门金锁阵好像被破,但遁玉的传送确实是成功了。
换句话说,虽然可能受伤不轻,但陛下已经成功逃走了。
可惜,此时的马良千算万算,也算不出李晨辉这一变数的存在。
在他的思维里,刘备既然使用了遁玉,现在就应该已经身处蜀军布置在第三层的大军中,而刺客也已经现了形,最后的变数也已经不存在,换句话说陛下安全了。
现在自己只需要想办法逃走就行了。
至于那个刺客,就留给公孙述头疼去吧。
是的,这一切马良都事先就已经算到了,之前听那报信求援的军魂形容霍华德实力时他就算好了一切,为此准备了两手方案。
方案一,公孙述心中有疑,没有来攻。那马良自然是和刘备在一起对付刺客。借助白耳军组成敌龙阵,再合两人之力对付一个下界的修者,不管那人多强,马良觉得还是有胜算的,毕竟两人合作千年,实力可不是1+1那么简单。
方案二,计划没有奏效,公孙述来攻打第二层,自己势必要前来对付公孙述,以拖延时间。虽然不知道刺客的确切实力,但可以推测对方派来行刺的人,肯定不会比地上那个吸引注意力的人弱。以此推断,就算刘备借敌龙阵强行提高实力,也必定不会是其对手。与刘备共事千多年了,自己主上的心性与行事作风马良早已了然于胸,以此为基础来分析:诈降,八门金锁阵困敌,再根据情况决定是逃还是杀。这些都不难推测,而公孙述的到来,正好帮自己拖延那个强大的刺客。
由于情报的缺失和对于所谓劫数的过分重视,马良的推测从一开始就错了,但事情大体上还是按照他的设想在进行,除了李晨辉的出现。
威廉此时情况很不好,强行破开八门金锁阵使得他的身体超负荷运转,现在的他浑身的肌肉、血管和经脉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实力已经不足全盛时的一半。
“呼!”一口浊气吐出,威廉整理了一下衣服,心里有些遗憾。
刚才自己没有杀死刘备,这点威廉感觉的很清楚,虽然已经使出了杀手锏,但是还是慢了半拍,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意外。
不过想归想,威廉已经开始逃跑了,虽然没有杀死刘备但大阵已破,如果霍华德感受到大阵的消失,此刻应该已经引着大部军魂离开了,现在地下还有小股蜀军在和一支自己不知道的势力在缠斗,两支军队都分不开神,这是最好的时机。
想到这里威廉的速度又快了两分,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与此同时,同样在逃跑的霍华德也很不爽。
刚才护城大阵突然消失,霍华德还是一喜,心想威廉果然成功了。但是接下来的事却超出了他的预计,那帮军魂竟然仿佛认定了自己死追着不放。
鲜血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不停的从伤口里流出,圣力也已经所剩无几,又要用来加持速度根本无力治疗。在逃跑中身体剧烈运动,霍华德的伤口别说愈合了,直到现在也没能止住血。
血越流越多,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身后的军魂却怎么也甩不掉,霍华德很不爽。
也难怪他甩不掉,那些军魂骑着马呢,虽然是死马,但这丝毫不影响它们跑的比人快的事实。
好在霍华德不是漫无目的的逃跑。
看着眼前的树林越来越密集,“自己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山林深处了吧!再一下,再坚持一下就行了。”霍华暗暗的给自己打气,脚下的动作更快了一分。
尽管亡灵的种类很多,但是他们有一点是共同的,对于亡灵而言是没有视觉这一说的。亡灵没有肉体,他们并不能真正的用眼睛去看东西,而是通过感知生者的气息来视物,对于没有生命的物体他们只能通过精神力感知大体的轮廓,模糊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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