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爷举杯,“设套算不上,兄弟别多虑!我先带个酒,第一杯!来举杯!在座诸位既有老相识、也有萍水相逢的新兄弟。赵某本次一来故地重游与故友叙旧,二来认识下筱筱的新朋友——吕老弟。我这次来也是想告诉你刘老弟:‘大货’已经由你师傅从云南边境接货出缅甸了,你也不用去了。来!干杯!”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怪不得我联系不到‘师傅’了·····”光子放下酒杯,抽了口烟。
赵二爷放下酒杯,从中山服内衬兜里抽出一个封好的红包,“喏~拿着,你师傅给你的信儿,让我在他出境后转交你,这时候差不多了。”
光子面色凝重了起来······接过这个密封的红包,看密封处蜡封图样及表面字迹确实是其师傅的物件,又看了眼自己右手的印戒,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这老头还是太迷信,改不掉送人红包的习惯。”说罢便拆了信,看了起来,“哎·····一把年纪了肉麻不肉麻,‘老头儿’每次在电话里假正经说不了两句,还老爱写信传话,这前面啰啰嗦嗦一大堆·····矫情得很!”
吕曌只知道光子老爹去世后,对这个师傅就跟对父亲一样,私下经常电话里称呼“老头儿”,但道儿上的人多称呼其为“九头雕”也称“雕爷”。
吕瞾看梁子从门口开始端菜上桌了,自然也懒掺和这些“江湖”人士的糊涂账。对吕曌而言吃饭远才是第一,这么高端的饭店,这么多好吃的,不吃岂不浪费?那伟大的教员同志可说了:浪费可耻!
赵凌月似乎想起了什么,冲着吕曌使了个眼:“拿来,拿来!我让二叔给你掌掌眼!”
吕曌一下反应了过来,此行不光吃这个目的还有个弄清楚玉的来历,便从脖子上摘下了玉递给了赵二爷。
“二叔,你给掌掌眼这是不是金乌章?跟咱家传下来的烛龙章我感觉很类似?”说罢,赵凌月蹦蹦跳跳跑到赵二爷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赵二爷接过了玉,仔仔细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还时不时凑上去闻。嘴里嘟囔着:“不应该···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啊!这可真奇了怪了······”
“小伙子能说说这个玉来历么?”
“祖传的,我爷爷传给我爹,我上大学后我爹就给我了。”
“你山东吕家?”
“我叫吕曌自然是姓吕,虽然我没大有山东口音,但绝对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山东汉子,来自黄河入海口!赵大小姐、光子都绝对了解的!”
赵二爷上下打量了下吕曌,又看了看光子。光子此刻也合上了信,直视着赵二爷说道:“二爷你放心,这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俩一个地方的人,您有什么就直说?”
“我怀疑你的玉!是偷来的!”赵二爷斩钉截铁地说道。
一旁吃得津津有味的赵凌月一听急了:“二叔,您这是怎么说话呢?你跟吕曌有的过节?神戳戳!吕曌你莫的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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