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三个东西,由临近瀑布落入水中,贼强小队便躲入附近的岩石之后,三人关闭了一切光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老鲶鱼!你说这是兜帽男的救援?”吕曌掐着嗓子,对着后方不远处的老鲶鱼小声问道。
“对啊!我跟着那几个洋鬼子被打散的时候,兜帽男就已经跟领头的老外聊起过,还有后援次日便到,有他们需要的重型装备。”
“那你看清楚了么!掉下来的三个是什么东西?你确定是他们?”
“妈耶!这也就是三五百米的距离,那么大的橡皮筏,我还有看不清的?肯定是那些人!不会有错。”老鲶鱼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橡皮筏?这些人还真够厉害的!看来这里确实有直通地面的路!”
随后吕曌给其他两人,掐着嗓子说道:“小声点,咱们看看他们去哪?我们跟着他们走!”
吕曌在岩石后,静静的观察深潭中的三只皮筏。不过重型装备还真没见到,似乎每只皮筏子上有两个人,一共六个人!这六人很快聚集在了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在“月光”的照射下看的有些模糊,没一会他们似乎整备妥当,但似乎那群人中少了一个人。
突然那五人向空中打了一发照明弹,红色的光芒把周围一里内的物件儿,照了个透彻。老鲶鱼距离吕曌和赵凌月较远,他条件反射般的开始后撤,想逃跑到更大的石头后面。
没想到突然有一个黑影从他背后窜出,一把将老鲶鱼拉起翻了个面,左、右手瞬间被铐住,黑影再次使劲将他按倒在地上,左腿死死锁住了他的颈部,难受的老鲶鱼在地上,跟王八一样到处乱蹬,嘴里发出“呼~呼”的嘶鸣声,像是快要断了气。
“我~无~法~呼吸了!饶~饶命~~”
吕曌听到后面发出的声响,才发现后方的老鲶鱼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而那个黑影正手持着枪,把枪口对准了他与赵凌月。
“苟日滴!是人是鬼!给老子把手举起来!”
当吕曌听到这个“苟日滴”熟悉的声音,激动站起双手举过头顶,挥舞着双手的大声喊道:“光子!是我啊!我吕曌啊!”
因为背光,黑影似乎也看不出清楚,那个挥舞着双手的人,于是打开了手电直直的照向他。
“沃敲你马!这!你还活着啊!你怎么不等我啊!你个表字!”光子也兴奋的破口大骂。
“快松开你下面那哥们!自己人!自己人!”吕曌急忙辩解道,他知道光子的手段,生怕在迟点老鲶鱼就一命呜呼了!
光子也给老鲶鱼解开了手铐,吕曌也跑过来,两个爷们虽仅相隔数日未见,却彼此感觉相隔了一个世纪!又是握手,又是拥抱的。光子也向吕曌身旁的赵凌月打了个招呼,对着远处的五人大声喊道:“是吕曌和赵凌月!自己人!终于找到了!”
而老鲶鱼呢?趴在地上、半死不活地喘着粗气,嘴里念念有词的唠叨着:“妈耶!不兴啊!不兴这样下死手啊!!”
赵凌月也是尽职尽责,上前给老鲶鱼看了看脖颈,喷了些云南白药,他现在看赵凌月的眼神,就跟见到了观世音菩萨一般。赵凌月又给他脖颈上打了圈绷带,就急忙向那五人跑去,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的二叔——赵二爷。
夫妻小别胜新欢,这朋友、亲友也一样,大家重聚在一起,一扫先前的抑郁、不快。赵二爷把吕曌和赵凌月批评了一番,但也能理解——毕竟这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儿。得到大家谅解后,吕曌把事情的经过,跟大家做了详细的说明,赵二爷也把他们离队后,是如何进来的事,也说的明明白白,大家分享了一路走来遇到的事、物、人。
原来赵二爷根据赵凌月的记号,一路跟踪到后殿,因为庙被炸塌了一半,赵二爷一行,也无法短时间内清障进入。
次日,正在他们打算根据钜子——吕铠的风水术,另寻入口的时候,一群洋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了庙中,他们用助力机械很快就清除了入口的碎石烂瓦。
隐蔽起来的众人见打开了门,三下五除二就埋伏了他们,俘虏了为首的洋人,逼问下由他带路进入到了地下暗河。在准备好顺暗河漂流的装备后,那个洋人一头跳入暗河人就不见了,慎重起见就留下梁子和当地线人,把控好庙中入口,防止那老外再回来破坏。
赵二爷一行在经历了数个小时的漂流后,终于到达这里。起初在发现是瀑布,也找过是否有古人修建的栈桥,但找了很久也没发现栈桥的影子。在缺乏必要的攀岩装备下,只能冒险直接从瀑布跃下深潭!
吕曌回想着自己从密室出来的地方,为何密室的门被古人改小了?难不成这峭壁之上只有此处才有栈道?带着疑问吕曌也如实讲了密室中的所见所闻。“鹿杖客”盘腿打坐闭目养神,若有所思;“鹤笔翁”边听边在一旁踱步,眉头紧锁。
听完吕曌关于密室墙壁上记文内容的陈述,“鹤笔翁”望着远处的“满月之城”:“我们来对了地方!这就是我们吕家龙兴之所!可惜啊可惜!我和吕文当年没找对地方啊!”
赵二爷问道:“大管家何以见得?”
陈家二少也问道:“吕炼老爷子,难道您最后一次跟随吕文进大陆,来的不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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