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白野就坐在院子里,捧着笛啊,嘘嘘!嘘嘘!的吹出声来。
他吹了一天,嘴唇差点吹没了,还是没有感觉。这让他自我怀疑起来,自己莫非是没有天份?要是有,怎么会用这么长的时间也摸不到抡肤的边?这么搞,还搞个毛啊!
地上结了一层薄冰,空气寒冷,白野端坐在院子里运气,白气从他的口中鼻子向外蹿,笛子被他放在一边,他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吃肉。就是始音十三太音能正常修炼,可是他不敢不遵席婆婆的话行事,万一真有人发现他功法不对,视他为魔,拿下他,打他,杀他,他找谁说理去。
“听话,一定要听话!”白野对着空气点头脑袋,“我听话,不把跳音和始音同步绝不再修炼始音。唉,这操淡的人生!”
司斗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白野的院子,正看到白野对着空气点头,一股怨气油然而生,忍不住讥笑道:“发癫呢!我有药,你要不要?”
白野横了司斗一眼,凶威赫然,司斗吓得脖子一缩,马上赔笑,连连揖手,“嘿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莫要在意,莫要在意。”
白野起身,活动身体,浑身骨头作响。司斗朝院门跑去,在院门外朝里探头嚷道:“白长青,我是来找你去黑夜交易的,你去还是不去?不去我走了。”
白野动作一顿,“去,爷去开开眼。等着。”
白野到屋里把琴盒及一切值得他宝贝的东西全背在身上,走出院门,又惹来司斗的讥笑,“背来背去你也不累,这些东西放屋里多好,天天背,到底你背上是家,还是这个宅院是家?再说了,宅院牌有防护阵,激活了不就行了。”
白野当然不会说他不知宅院牌有防护法阵,更不会说他不懂法阵。但这不妨碍他耍横,“爷们愿意,你管得着?”
司斗道:“管不着,管不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敢管你?”白野一走近,司斗心心里面就有些发憷,也可能是心理的作用,他觉得白野一生就给人一种压迫感,那种感觉让他不敢太过放肆,再有怨气,再愤怒,也不过是小小的造次一把,再过怕挨揍。
白野跟着司斗走,走着走着天就黑了。等天完全黑下来,他们走进一个小山谷里,山谷里有一块狭长的平地,在谷口有两名蒙着面的灰藏弟子在查验来人。
在远离谷口,没有旁人的地方,司斗掏出两块方巾,递给白野一块,说道:“把脸遮上,这里的交易有真有假,交易过后,不得反悔。为了免除一些隐患,只好把脸遮上,这样大家才能都放心,谁都不认识谁,事后无扰。”
白野评价了一句,“掩耳盗铃!这块布有什么用,想记住一个人,普通人都有好多种方法,不用说大家都是修炼之人,一眼就能把人记人七七八八。”他指着谷口两名灰衣人,“就他们,一眼就能记住进去的每一个人,你拿这布糊弄鬼呢。”
司斗道:“所以才要多准备一些东西。”
司斗拿出一小瓶黑色液体,倒一点在脸上涂了涂,他脸上的肌肉很快移动,两三息的功夫便换了一个陌生的脸形,若非白野一直站在旁边,根本就没有办法把眼前的这张脸和司斗联系起来。
司斗小心把瓶子朝怀里塞,却被白野一把夺走,“好东西也不知道分享,我严重的鄙视你。”他倒了点,学司斗的样子朝脸上抹,便抹还便唠叨,“小气,小气!知不知道,小气的男人将来生孩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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