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起床不久,门外便响起一阵敲门声,刘伯领着项达和五花大绑的项连成,一进门便按住项连成拜倒在地,口中大喊,“下官项达教子无方,请殿下恕罪!”
“小人项连成,不知殿下尊驾,惹怒殿下,望殿下饶命。”
这项连成虽然心胸狭隘,不过却也懂些事理,知道这次惹下大祸,为了一条小命,倒也是把戏做足了,看起来是有那么几分诚意。
“哦?所为何事啊?”
“禀殿下,都是下官这不孝子,见殿下在拍卖行出手阔绰,便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这都是下官教子无方,请殿下恕罪!”
“呵,你倒是能说,起来吧,下不为例。”
“谢殿下恕罪(饶命)。”项达和项连成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口中又道,“殿下,犬子在那拍卖行拍下那最终压轴的拳套,今天下官便送于殿下,谢殿下恕罪之恩。”
“嗯?我可不是为了你这拳套松了口的。”
“下官知道下官知道,是殿下大度,不过宝剑配英雄,此等拳套并非凡物,犬子无福消受,礼应归殿下拥有。”
“那好吧,我便接下,下去吧,记得给项公子松绑,我稍后便启程离开。”
“这…不知下官可否为殿下送行?”
“无需如此,我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去吧。”
“是,下官告退。”说完,项达便带着项连成走了,之后的事敖明辉便不知道了,也不去关注。
…
“呵呵,这倒是个意外之喜,看着像是个好东西,咦?”把玩着意外之财的敖明辉口中念叨,突然惊咦出声。
“怎么了少爷”,刘伯于一旁问道。
“哈哈,没事,只不过在这拳套上感应到了一丝血脉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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