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就如定心丸一般,让左丘洪波彻底放下心来。
他微微点了点头,看了左丘辰一眼,深深的不舍化作一滴眼泪流下。
看着老父亲眉眼间的决然之色,左丘辰心中一跳,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推开身边的其他人,又跑回左丘洪波身边,紧紧抱住了他,劝道:“爹。你不可以这么做。这分明就是他们的毒计。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得逞?我们一起逃吧。”
见儿子眼眶通红,眼泪如滂沱大雨一般滚落,左丘洪波也忍不住老泪纵横,更是不舍,但还是摇了摇头,挤出了一丝微笑,伸手帮儿子擦去脸上的泪水,又哭又笑,一种发自内心的骄傲与欣慰一齐涌来,道:“辰儿。你长大了。不能什么事都依赖爹。爹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的。你必须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爹很欣慰,你找回了妹妹,但爹也很遗憾,没机会等到你妹妹恢复的那一天了。
爹也看不到你成婚的时候了。不过,爹相信你,你一定会替爹好好的保护好妹妹,还有你娘的。你也一定会帮你妹妹治好病的。对吧?”
左丘辰泣不成声,哽咽着点头,但随即又意识到不对,摇了摇头,劝道:“爹!你不可以这么做!我们还有……”一句话还没说完,砰地一声响,左丘洪波脸色一变,突然真气运转,一掌将他打飞出去。
左丘辰眼前一黑,倒飞出去百余米,倒在人群中,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险些昏倒过去。
但他强行忍住,不让自己失去意识,还想要试着站起身来,回到左丘洪波身边,阻止他。
左丘洪波哪会再给他机会,最后再看了左丘辰一眼,突然慈祥一笑,然后,猛然收回目光,再看向欧阳凤的时候,颔首大笑,大手一抬,真气运转,如意功神功运转,砰地一声,一掌势大力沉击打在胸口。
在哇的一声轻响中,左丘洪波内脏粉碎,真气溃散,伟岸的身躯微微一颤,吐出一口鲜血,似是一根木头一般,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脸色登时一片苍白,再也没有反应。
见左丘洪波竟然真的自毙,张诗曼与王长胜得意洋洋,相顾大笑。
其余围观的卫兵和百姓也都一个个兴奋的手舞足蹈,仿佛在开一场庆祝的舞会一般,气氛变得热闹放松起来。
万里无云的晴空之上,却是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在咔嚓一声巨响中,倾盆大雨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把在场所有人淋了个透心凉。
同一时间,大地突然莫名的剧烈震动,发出咔咔的闷响,一道道龟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越来越多,越来越长,转眼间,已首尾相接,连成一片,仿佛一只血盆大口一般,把数以千计的人吞噬。
人们这才一个个从狂喜的气氛中惊醒过来,吓得哇哇大叫,四散而逃。
那些起哄的百姓逃的最快,头也不回,连滚带爬,哭爹喊娘,不知在逃跑的过程中死伤了多少。
张诗曼与王长胜带来的卫兵紧随其后,即便逃的比百姓更有秩序,但也给这莫名大变的环境搞的人心惶惶,不敢久留。
见卫兵们一个个退向远处,张诗曼和王长胜气得咬牙切齿,变成魔神形态,护在欧阳凤的身边,对她问长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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