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张家。
张庆喜的面前站着二十位他亲自挑选的打手,个个武力彪悍,都是以一当十的存在,他要那个打伤他儿子的臭小子血债血偿!
他拿出了龙飞的画像,展示在那些护卫面前:“待会到达徐寡妇的食栈,你们冲进去把画像上的人往死里打,出了人命我给安家费,听到没有?”
“听到!”
张庆喜觉得很满意,点了点头:“既然人齐了,那就出……”
语音未落,门外传来了一道浑厚的声音:“张家家主好大的魄力!”
张庆喜没想到门外居然有人在外面偷听,怒声喊道:“什么人不想活了!”
张家单位大门被暴力轰开了,而施暴者虽然单独一人,但是面对眼前那二十名打手全然无惧:“我就是那个活得不耐烦的!”
那些打手一见对方的服饰,犹如躲避洪水猛兽一样疯狂倒退出去。
“赵……赵家的武卫?”
当张庆喜看清来者之后,也震惊不少,要知道武卫是赵家的嫡系力量,每一位的出现往往都代表着赵家的意思。
赵家武卫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张庆喜知道大事不妙了。
不过张庆喜不是普通人,立即笑脸迎了上去,变脸的功夫堪称一绝:“原来是武卫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赎罪赎罪,请到内堂休息。”
武卫对他没有一丝好脸色:“不必,劳烦张家家主把张大贵叫出来。”
张庆喜内心一沉,心想完了,那个混账儿子不知道怎么招惹到赵家了。
片刻,张庆喜使人将张大贵扶了出来,一脚把那龟儿子给踹得跪倒在地,而后者看见赵家武卫之后也是一脸恐慌。
天岚城城南,没有人不认得赵家武卫的服饰。
赵家武卫从背后掏出了一根木棒,抛在张家父子的面前:“传达少主意思,张家父子的手最近手伸得太长了。”
张庆喜脸色骤变,会意到应该是最近一系列的收购动作惹得赵家不高兴了,不但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且加上地上的木棒,意思非常明确了。
敲打!
他倒也是个狠人,拿起了木棒,一声不响便将张大贵的手给打折,接着连自己也没放过,将另一手也打折了。
两者痛不欲生,苦不堪言,但是张庆喜愣是撑了下来:“不知道这样少主满意与否?”
赵家武卫点了点头,将一瓶丹药丢了过去:“商铺一事就此撇过。”
张庆喜定睛一看,手上那是断续膏,表示赵家还未放弃他们,依然有希望,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发觉发现赵家武卫还站在原地,未曾离去,瞪着地上哀嚎不已的张大贵。
药丸!
这龟儿子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赵家武卫再次丢了一根木棒过去:“传达少主的意思,张大贵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骂了不该骂的话,碰了不该碰的人。”
张庆喜立即想起了一个人,怀中那张画像之人,他以为对方只不过一个外地人,没想到那小子的背景那么硬,连赵家少主都要为他出头!
一只手、一条腿,还有嘴巴,这跟废了这龟儿子没什么差别,没三个月别想下床了。
“怎么,张家家主这是要在下亲自动手?”赵家武卫冷冷地说道。
开玩笑,让对方动手,这龟儿子性命不保!
张庆喜拿起第二根木棒:“来人,把大贵架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