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屋里头二人正说着话,公主筱还来不及深究赤墨那话的含义,外头就突乎其然嘈杂起来。厮打声不绝于耳,公主筱只得提高了声音问道,“外面是怎么了?”
“回禀殿下,有人闯了进来。”郭与东此时边说边推开门,大声令道,“保护殿下安全!”
“怎么回事?”公主筱不满问道。
“来人口口声声说,要我等交出赤墨。”郭与东护着公主筱,对赤墨拔剑相向。
“哼,今日,门口暗卫都成了没用的摆设了么?什么人到本宫这儿居然都像入无人之境一般明目张胆!”公主筱怒道。
“回禀殿下,门外有俩人人,但尚且还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进来的。”郭与东颇为费解,低头自责道。
“废物!”公主筱怒斥,随即愤然瞠目望着赤墨,“说,你到底是什么来路?门外来的究竟是何人?”
赤墨寻思,难不成牧宿朗醒了过来?但是明明那药是坎勒村的老人当是预备用来弄晕他们的,不应该药效如此短暂啊。可是,除了牧宿朗与休睚,还哪里能来旁的两人呢?
待牧宿朗与休睚束手就擒,被绑了进来,赤墨是一脸错愕,顿时说不出话来。
“赤墨,你没事吧?”牧宿朗问道。
赤墨一时间拿不准主意,面前两人是什么情况,即便就是醒了,怎会如此贸然行动呢?他陷入为难境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确保他们仨都能活着。
“你们是什么人?”公主筱问道。
“我们是他的兄弟。”牧宿朗气昂昂地说。
“兄弟?”公主筱重复了一遍,眼底里满是质疑。
“没错,方才臣有言,‘今日在下到此,若是不能按时向我的同伴通风报信,要不了多久,云国所有人都会知道,御风者就在公主殿下的追绮园里。在下生死是小,但公主绸缪良久,怎忍心任它付水东流?’殿下可还记得么?此二人便是臣所说的同伴。”
公主筱挥了挥手,冷峻说道,“事已至此,看来本宫也只能用你,才能知道你有没有用了。去,将驸马的首级给本宫取来。这二人既然能为你生死奔赴而来,想必你也舍不得他们死吧?”公主筱说着,挑衅地看向赤墨。
“殿下是什么意思?臣有些不明白。”赤墨问道。
“本宫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一来本宫身边的人多有顾忌,知道本宫的脾性,一直朝令夕改。没有人敢去杀了驸马。今日,你既然投靠了本宫,俯首称臣,便去为本宫做这第一桩事。”公主筱慢悠悠地说。
赤墨不语,公主筱继续说道,“这两位既然是你的同伴,他日必定也是你的追随者。你若是向本宫证明你有本事,本宫就相信他们也不是废物。本宫爱材,不会亏待他们。”
话刚说完,公主筱的话音陡然狠厉,继续说道,“若是办不好,本宫让他们与你陪葬。去吧,赤墨,向本宫证明,你是可以托付之人。”
“只是杀了?不需要旁的么?”赤墨询问。
“旁的什么?”公主筱喝了口茶,抬眼看向他。
“事关太子廖的下落,不必问清驸马么?”赤墨一说完,就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公主筱若是想知道,自然会要他留驸马活口。
公主筱缓缓吸了口气,沉稳后方回答他,“以后,本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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