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义庄,蔗姑尸身已被秋生,文才和小月收敛入棺放在义庄正堂。
任威深深施礼,见九叔满面哀伤,手抚蔗姑面颊,痴痴地看着。任威叫出在旁边烧纸哭泣的秋生,文才和抱着孩子的小月,留九叔一人在正堂“疗伤”。
任威见小月怀中抱着的孩子身形娇小,被画满符文的襁褓裹着安然熟睡。轻轻地接过孩子,一缕剑炁进入孩子身体检查,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九叔作法所致,这孩子经脉畅通,运行无阻,竟是传说中的先天之体,只是他丹田中有一团淡绿色气体时凝时散,任威不敢深入探查,怕伤到孩子,又见那团气体只萦绕丹田,对孩子身体无害,便抽回剑炁,将孩子交还小月,至于那团淡绿色气体,看来还得九叔缓过哀伤再来解决。
自此,任威在义庄修养,一晃半年过去。任威不但完全康复,更借石坚雷电锻体,破而后立,身体强度更进一步,现在即使不用剑罡护体,单凭肉身,可以在步枪袭击下毫发无伤;阴神也得锤炼,已可在白天天阴时出窍。
这半年来,九叔逐渐从蔗姑去世的哀伤中缓过来,只是面容苍老,头发花白,身形瘦削,不时还咳嗽几声。
“阿威,你身体完全康复了?”九叔见任威运剑流畅和谐自然更兼气息沉稳神采奕奕,开口问道。
“是的,九叔。经过半年的修养,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只是您……”
“我的身体我也知道,法力耗尽又深受重伤,蔗姑走后,心丧若死,没有及时疗养,落下病根,不过你不用担心,小正还未长大,我是没脸去见蔗…蔗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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