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寸头青年收拾完,任玄这才开始问他,“你这石头和那个药草是从哪里得来的?”
寸头青年早就知道任玄会问这个,他也就如实相告,“那快石头是我们家祖上意外得到的,一直传到了我这一代。至于那个药草···其实我也不确定在哪,那个口子找不到了。”
任玄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了点猜测,入口可能有个简陋的阵法禁制什么的,太高级的他也进不去。
“听说你妹妹得了个怪病?”
寸头青年听到任玄的话,神情也是黯然,沉默了下去,良久才说道:“是的,我带她看了好多医生都治不好。我打算带他去帝都找专家看看。”
“如果我说我能治好她的病呢?”
任玄淡淡地说了一句,却不亚于惊雷在寸头青年心头炸开。
“你确定你能治好我妹的病?”
他猛地盯着任玄,眼里有慑人的光芒,就像一只要择人而噬的猛兽。他全身蓄势待发,一股煞气都有些溢出来,绝对是上过战场杀过人,而且还杀过不少。只要任玄回答不好,他就会出手一样。
气氛有些凝固,任玄却是没感觉到一样,平静地看着他。寸头青年一身气势,能吓到一些普通人。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小儿科,他身为天尊,弹指破灭一界生灵,岂是寸头青年这点煞气可比的。
“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那药草的来源地,你带我去看看你妹不就知道了。”
寸头青年脸色阴晴不定,右手紧紧握着,骨节都有些发白。他看着任玄说道:“可以,如果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妹的病,我就告诉你那药草的下落。除了不违背国家的利益,甚至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你让我干啥就干啥。”
“你不需要把命给我,你只要带我去那个药草的地方就行了。”任玄淡淡地说道。
“可以。”
寸头青年点了点头,今日遇到此人也不知能否把妹妹治好。他知道有可能又是一次的奢望,但他也别无他法。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哪怕有一丝的机会也不放弃。
两人坐上来一辆车,寸头青年和妹妹所住的地方离这有点远。足足坐了进一个小时的路程,两人才到目的地。
一群有些破旧的民房建筑,地面坑坑洼洼,也不知多久没有修缮过,门窗老旧,像是个饱经风霜的老妇人,述说着过往的沧桑。
站在了一处民房前,寸头青年掏出了钥匙打开房门。
幽暗的房间,这是一个小客厅,物品家具摆放错落有致,丝毫没有一点的脏乱。寸头青年丝毫没有因为住所寒酸而不自然,大方地请任玄进去。
给任玄倒了一杯水,请任玄坐在一把木椅上,说道:“我的父母去世的早,仅剩我和妹妹相依为命。她从小就体弱多病,有时候会无故昏迷。身体非常冰凉,就像结上了一层寒霜,站在他身边都能感觉到冷意。”
寸头青年脸上满是惆怅,缓缓道:“最近她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昏迷的状况越来越常发生。我带她走遍了金城大部分的医院,结果无一能查出是什么病症。直道是身体亏虚,让我尽力给她弥补亏虚。”
“然而我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给她各种进补,气血也不曾有所增添。反而症状愈发严重,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寸头青年神情落寞,眼里深处满是哀伤。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再离他而去,他将会是孤独一人。
“让我先看看她吧!”
这世上有一种体质,唤为太阴之体。是极佳的修炼之体,天赋绝佳。天生就在体内蕴藏着太阴本源。十六岁之前要么废除太阴本源,成为一个普通人。或是开启太阴之体,踏上修炼之路。再没有其他的选择,否则就会被太阴之气侵蚀而亡。
人,一撇一捺看似简单,实则最多苦恼。
人从出生在这世上,皆有万般之苦。
生老病死是为苦,贫穷卑贱亦为苦。所求之物不可得,心里苦也。爱而不能在一起,更为痛苦之苦。
人间苦也,所有经历的苦难,数不胜数。万般苦难,皆磨砺着世人。人却坚强地活着,甚至意志可以传承下去,与天斗与人斗。
人间却也有欢声笑语,天伦之乐。爱情甜蜜,事业有成,子孙满堂。
人们为了自己的信念活着,胸怀诗和远方。梦想支撑着人们前进,为了目标而奋斗,不断地去发现去、去探索、去寻找答案,在路上可以看到一处又一处的风景。
酸甜苦辣,爱恨情仇,也许正因为如此,才让生命而显得不凡吧。
对应采萱来说她是不幸的,但她又是幸福的。不幸的是她从小体弱多病,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不能像个同龄孩子一样,享受着应有的乐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