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骗的我好苦!”
罗成见着胡笳之时胡笳竟拔剑便刺,此时的她戴着锦衣卫标志性的厉影鬼面看不到表情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双眸,腰间撕扯下了一大块布料,一只鞋子也不见了用布料包裹着左脚。
罗成出门之时并没有携带佩剑,只能慌乱的挪移躲闪,“卧槽,彬婕,我骗你什么了你说清楚啊!”
莫说赤手空拳,就是反过来罗成也未必能讨得便宜,不过三四招的功夫罗成便被胡笳干脆利落地一脚踢中胸口檀中穴,震的体内真气激荡,小腿又被刺中一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罗成见胡笳真的毫不留情的见了红害怕极了,他是知道胡笳是那种一旦下手就不会给彼此留后路的那种人,挣扎着想爬起来再逃,胡笳一把长剑投掷过来不偏不倚地插在罗成的脖子旁边。
罗成被这一剑吓得不敢再动弹一下,胡笳上前又是一脚踩在罗成的胸膛上,罗成被迫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咽喉旁边就是胡笳的那柄长剑。
“师姐,好师姐,我到底骗你什么了。我真的没有啊。”
“呵呵呵,好一个北镇抚司指挥使。我入锦衣卫属十七年,踩着人血在鬼门关蹚了不知道多少回还没受到过这等侮辱。”
“我……我从没说过自己是什么指挥使啊……你们暴打我一顿不说,还要我的命。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哪敢违抗啊?要不彬婕你放我起来,我给你磕一个,一百个都行。你消消气,咱们一直处的不错啊!”
罗成躺在地上真是有苦难言,看着胡笳眼中的杀意让他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顿时感觉手脚冰凉。
“你也不必担心,我若是要你的命,也不会跟你说这么多。”胡笳嘴角勾起,“张嘴。”
“啊?”罗成不敢违抗,长大了嘴巴。胡笳却一脚又蹬在了他的胸口,一个腾升倒退了四五步。罗成吃痛却不敢再叫苦了,咬着牙闭着眼不知道胡笳到底想干嘛。
直到又有一人的脚步声响起这才惊喜过望的回过头。
武星渊手执一柄松纹长剑,剑尖直指胡笳。
原来武星渊回到馆驿之后越想着罗成的反应越觉得疑心,他不知道罗成是真的没心没肺,总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他便又回到悬空寺外等着,果然看到了衣若熏来访,黑衣人传信那一幕。本想尾随那黑衣人无奈那黑衣人的轻功造诣太高,只得退而求其次尾随罗成而来。
武星渊带着歉意的对罗成行礼,“方兄,白日星渊唐突无礼,还望方兄海涵。”
“哇……武大哥哪里话,一定要救我啊!这女人是疯的!”罗成此时第一次觉得武星渊那张长脸是如此亲切,激动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此时胡笳的长剑还插在罗成耳边,胡笳也不答话,赤手空拳一掌向武星渊拍来,。武星渊也弃了长剑,运功就要与胡笳对掌,二人拳掌将要相交之时,胡笳的袖口突然射出一把匕首,胡笳握住刀柄奋力一扎,武星渊的左手手掌便被这利刃洞穿而去。
“啊!”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嘶嚎,武星渊左手拼死反手握住了刀刃,右掌拍向胡笳的心口。胡笳的身体竟然像灵蛇一般作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整个胸口弯曲的像一张拉开的弓弦生生地避开了这一掌,而后胳膊夹住了武星渊的右臂,“咔嚓”一声脆响,武星渊的胳膊也被胡笳折断而去。而后胡笳放脱了短刀,一掌在武星渊的胸口连拍了三下,武星渊顿时倒飞而出,再爬起来时已经是七窍流血甚是狰狞恐怖。
“哎呀,我的武大哥,这时候你还讲什么武德啊。拿你的剑扎她啊!”罗成坐在一边干着急,胡笳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只这一眼就让罗成又感到脊梁骨连着头皮一同发麻。乖乖的躺回了原地不敢动弹。
“咳……咳……”武星渊捂着胸口,伸手想去拾起那柄松纹剑,
“你废了双手还想跟我斗?”胡笳错愕地看着这倔强的汉子,虽然是陌路中人,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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