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华山之险,天下第一。
这个名列五岳之一的门派,却在二十年前,因一场波及全派的的内战,而衰败了下来。虽然勉强还名列五派之一,却一直名声不显,全靠掌门勉强维持。
当然,君子剑的名号,在江湖上还是响当当的一块招牌,被好事者罗列为江湖十大高手之一。无论是身手,还是侠名,都让人交口称赞。
此刻,华山脚下,远远的走来了一道身影。她似缓实疾,仅仅片刻功夫,就来到了迎客松下的知客亭处。
抬头望了一眼魁梧的山峦,少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扑了一层薄灰的亭子,微微一笑,便向前纵去。
岳不群眼神凝重的望着场上,令狐冲等人战战兢兢的练着剑招,等三十六路华山剑法练到了尽头,依然听不到任何动静。令狐冲等人只得硬着头皮从新再来。
一双柔荑搭载岳不群肩头,岳不群如梦初醒,回首勉强一笑,当转过头来又恢复了面色严肃的君子剑模样。他沉声道:“好了,你们休息一下吧。”
令狐冲等人不由大喘了口气,擦着汗忙不迭的应了声是,便纷纷作鸟兽散。
宁中则关切的望着岳不群,担忧的说道:“师哥,我看你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岳不群叹了口气,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却不用掩饰什么。他双手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又无奈的说道:“最近右眼皮一直乱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即使心中充满了担忧,宁中则闻言也心中一乐。她掩嘴笑道:“师哥怎么还相信那些算命先生说的玩意了?如果这子虚乌有的东西真的管用,那大家也不用练武了,都去算卦便是了。”
岳不群也不由得一笑,沉重的心情不由得微微一松。他握住宁中则的手,深情的望着那娇艳的容颜,目光在对方鬓角几丝白发上微微一停,怜惜的说道:“中则,这些年,苦了你了。”
宁中则被岳不群看得有些脸红,闻听此言心中一甜,反手握了过去,认真的看着岳不群道:“师哥哪里话,护我山门,壮大我华山派,即是我师的遗愿,也是中则自己的意愿。相比师哥这些年吃得苦,中则做的这些又算什么呢?”
岳不群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宁中则的手。而宁中则也脸泛红晕,眼含深情的回视,一时之间,两人只觉天地皆空,眼中只剩对方的存在。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将两人惊醒。宁中则连忙抽回手,低头掩饰红彤彤的脸颊,而岳不群则咳了一声,脸色严肃的望了过去。
六猴儿低着头闯了过去,见此不由得一愣。但不等他想些什么,就听到上首师父威严的声音:“老六,什么事如此急躁?为师教你的养气功夫都到哪里去了?”
六猴儿不顾的思考,惭愧的一躬身道:“是,师父,徒儿错了。”随后又想想起什么似的,急忙说道:“师父,山门外有位姑娘非要见您,说是有要是知会您。大师兄不敢做主,让我询问您是否要见她一面。”
岳不群一愣,问道:“那姑娘如何称呼,有没有说是哪个门派的?”
六猴儿摇了摇头,道:“大师兄有问她,但是她什么都不肯说。非说师父您一见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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