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最近可犯了愁,照顾一个病人已经让她和胖花累得直不起腰,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洛凌被王柳的人一顿毒打,半死不活得扔到了杂役房,躺在了永乐面前,两个活生生得人,好像两朵即将凋谢的花朵,永乐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两个人都不可能熬过去,这不就是等死吗?我得想办法救她们。”
永乐大眼睛里可人的颜色闪了又闪,心中飞快得思索着主意。
“永乐,吃饭了!”
恰在此时,胖花捧着几个热腾腾的黄面馒头走了进来,脸上开心的笑着,只有食物能让这个胖姑娘会心一笑。
永乐看着胖花手里的黄馒头,这是她们常吃的一种食物,面粉里混合了一种黄色的油菜花瓣,比较黏合劲道有嚼头,就是一吃把手都染黄了。永乐看着胖花的小肥手黄黄得,突然灵机的一动。
“胖花,快把馒头拿来!”
永乐一把抢过胖花手里的馒头,开始在脸上涂了起来。
“呀?永乐?这是干什么啊?馒头是吃的,不是擦脸的啊,多香的馒头啊,你怎么这么浪费粮食啊!。”
“胖花,少吃一点不会怎么样的?快过来,我也给你擦擦,待会你要配合我演一出大戏,嘿嘿。”
永乐胸有成竹得乐着,一个铤而走险的办法在她心中酝酿,她为了救这一病一伤,准备赌上一把。
今天天气不错,晴朗的天空,清新的空气,温度虽然很低,但是从这令人陶醉的空气中已经可以闻到春的气息。
“三哥,有人找!”
麻三儿今天巡完了岗,正在藤椅上悠闲自得地抽着烟袋,嘴里哼着小曲,好不自在。门外的一声报令把他从悠哉悠哉之中拽回了现实。
“谁啊?什么事呀?想歇一会都不行。”
“三爷,救命,求您老救救我们吧。”
没等麻三儿反应过来,门一开噗通就扑进来两个人,吓了他一大跳。只见来人是两个半大的女孩,粗布麻服是杂役房的苦役,可是这个点都应该在干活,谁这么大胆敢擅离职守?
麻三儿仔细一看脸可吓坏了,人虽小可脸却蜡黄蜡黄的,活像两只黄面索命鬼。
“我的娘啊!什么鬼东西!滚蛋,快点滚蛋!”
麻三儿吓得立马跳到了凳子上,两只手挡在半空乱抓乱晃,显得十分滑稽。
“三爷莫怕,是我们啊,永乐和胖花。”
“对啊,三哥,你这是怎么了?她们脸是黄了点,可你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啊!”
手底下的人见管事吓得直跳桌子,心里想笑却硬生生得憋住了。
“永乐?胖花?”
“对啊,不是你让她们照顾生病的艾姑娘吗?”
“哦,哦,对啊!是你们啊,我的天,我还以为大白天闹黄大仙呢,你们俩怎么了?脸色这么黄?”
“三爷救命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了,照顾几天脸就变成这个颜色了,我永乐承蒙三爷照顾,不敢偷懒,一直尽心尽力,可谁知道才几天,就感觉浑身无力,脸色也越来越黄,身上还热得发紧。”
永乐一边和声细语得说着,一边把身体逼近麻三儿,故意露出委屈的小脸,欲哭无泪的小表情加上黄黄得脸色,哎呀可怜死了,看得几个下人心中都七上八下的。
可在麻三儿眼里,这丫头就像个讨命的黄半仙,诡异又有吸引力,眼看着黄黄的脸越来越近,心里除了恐惧就是恐惧。
“站在那别动,说话就说话,不要过分亲密。”
麻三儿从椅子上下来,正襟危坐整理了一下情绪,故作镇静得说到。
“三爷,我想可能是那艾姑娘身上的病疫传了出来,我和胖花吸了也染上三分,这几天除了无力发热,就是不住得咳嗽,咳咳,咳咳,是不是胖花?”
永乐一边表演着,一边暗中给胖花递眼色,她自己在这表演半天实在是太累了。胖花这丫头原本一说谎脸就红,可惜现在面上涂了黄色,除了她自己心虚,谁也看不出来。
永乐的一板一眼她都看傻了,这人小鬼大的丫头鬼道道真多。一时间忘了配合,忽看见永乐暗送秋波,便也大手大脚得装起病来。
“是啊!三爷,好难受啊!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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