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从荀府中出来时,发现自己身后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赵武觉得自己还是太浮躁了,有些飘飘然。幸好荀爽此人并不迂腐,不然第一个说着砍死他的就是这个未来的岳父了。
赵武有些茫然的走在高阳里的路上,典韦等人想跟着赵武,却被赵武喝止了,只能远远的坠在赵武身后。赵武感觉自己周围虽然全是人,想找个人倾诉都找不到,一时竟有些心灰意懒。
这时边上有一青年见赵武有些可怜,便上前道:“这位公子,不知遇到了何事,怎如此心灰意懒。”
赵武见这青年仪表堂堂,甚是有礼,忙回道:“多谢这位公子,某只是有些事一时想不开而已。”
这青年却说:“那便好,某荀氏荀攸见过公子。”
赵武这时反应过来了道:“原来是荀氏高足,却是多谢了,某已经好多了,某涿郡赵武,见过公子。”
“某虽好多了,却是想大醉一场,不知荀公子可愿陪我。”赵武一脸期待的看着荀攸。
荀攸见赵武语气真诚,也不好推辞,便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那便多谢公子了。”
赵武便拉着荀攸到了颍川最好的酒楼。
待坐好后,却是道:“此番多谢荀公子了,若不是荀公子,某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此番确是机缘巧合,攸不敢居功,就算没有某,赵兄亦能醒来。”
赵武却是道:“莫叫某赵兄了,叫某卫疆便可。”
“那攸便却之不恭了,那卫疆叫某公达便可。”
赵武哈哈一笑,说道:“那好,公达,你我两人相见便是缘,为此番相识,饮胜。”
“饮胜。”荀攸呵呵一笑,却也没有推辞。
酒过三巡
“公达你可知,你我相遇之时某为何会如此。”
荀攸没有回答,但是赵武却只顾自的说道:“某自拜卢师门下以来,自觉冠绝天下,今日于慈明公府上,却是被当头棒喝。”
荀攸这时才来了兴趣:“原来卫疆兄,你便是摘了慈明公家鲜花的赵武,某却是看走眼了。”
“公达莫要笑我,某今日去见慈明公,却是不得圆满。”
“却是为何。”
“某去到慈明公府上时,意气风发,慈明公亦同意了某与嫣儿之婚事,只是慈明公考教某时,却是差点惹下大祸。”赵武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萧索。
“此事便是卫疆失魂落魄之根源吗?不知所谓何事?”荀攸试探着说道。
“此事却是不可说,某可对公达说的只有,某只觉天下之大,却无一人可为某之子期。”
“卫疆将此事说得甚是神秘,某却是好奇了。”
“公达,你真想知?”赵武却是一脸严肃的对着荀攸说道。
“某自是相知。”
“你可知此事若我说与你听,逆变上了某的船,再也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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