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司马徽讲完,已是半下午了,赵武便起身准备走了。
戏志才见赵武要走,忙是追上去说道:“赵君莫走,将话讲明才是。”
赵武却是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离开了,荀攸见此对着戏志才说道:“跟上,你便会有答案。”
戏志才只得带着疑问,跟着荀攸默默的走着。
回到赵府已是临近傍晚。
戏志才站到赵武府邸之前,有些踌躇,自己被人吊着好奇心,来到了别人的府邸。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都没人知道。不过看到身边的荀攸,想了想,也不再纠结,跟着荀攸进了赵武的府邸。
戏志才一路跟着荀攸,看着府中诸般陈设,便知赵武最起码是遮奢之家,没有理由消遣自己,也便放下心来。
戏志才随着荀攸来到赵武的书房门前,只见荀攸说道:“便是此地了,请随我进来。”说罢,将房门推开,引着戏志才进入了书房。
赵武正坐在书桌之上批阅各种文件,见戏志才来了,就对戏志才说道:“戏君莫急,待我处理完诸事便与戏君畅谈。”
当下安排下人给戏志才安排了坐席,便不再理睬戏志才了。
荀攸也是对着戏志才说道:“待得主公将诸事安排完毕,便与志才解惑。志才且安坐,某先去忙了。”
等到荀攸离开戏志才都没缓过劲儿来,一脸懵逼的坐着,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戏志才稍稍缓过劲儿来,便发现书房之中一片忙碌,房中诸人各司其职,井井有条,不见一点喧闹。
戏志才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看看这些都在忙什么,房中诸人对此也是没有理会。戏志才放眼看去,自己竟看不懂这些人所写的是什么,这纸上所写皆跟鬼画符一样。戏志才对赵武却是更加好奇了,但碍于自己看不懂,也不好打扰别人,只得坐在坐席处,静静的等待着。
待赵武处理完诸事,已是金乌西落了。
赵武站起身来,看到正在呼呼大睡的戏志才,当下也是心里一笑。
赵武走到戏志才身旁,拍了拍戏志才的肩膀,戏志才才缓缓醒过来,说道:“是要吃饭了吗?”
赵武见此不禁一笑,说道:“戏君所言也无错误,某已忙完诸般事务。跟某来,某带戏君去用些饭食。”
戏志才反应过来,对着赵武一礼,说道:“是志才,失礼了,某见房中诸事皆有条理,不好插手,只得坐在席中静等,等得久了,便犯了瞌睡,恕罪恕罪。”
“无妨,今日诸事颇多,也是某怠慢了戏君,席间便自罚几杯,与戏君恕罪。”赵武拍了怕向在场的手,说道:“今日却是要与戏君把酒言欢。”
戏志才只得跟着赵武,两人穿过亭台楼榭,来到了席间。
赵武将戏志才引到座位上,说道“戏君稍待,某这便吩咐下人上饭食。”
赵武转身对着下人说道:“去吩咐厨房上菜。”赵武想了想说道:“将荀先生也请过来。”
赵武做到席上,便对戏志才说道:“某多有怠慢,还望戏君见谅。”说罢,饮尽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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