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黄巾距此已不足十里。”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看到浩浩荡荡的人群,还是有些不自然,平原之上密密麻麻的人头,就像搬家的蚂蚁一样,一眼望不到头。
赵武定了定心神,问道:“情况是否查探清查?”
“已打探清楚,蛾贼总数六万余,青壮两万余,由渠帅张构带领,距离县城以不足五里。”
“嗯,通知儁乂,让他放开手脚去做吧,这次就是检验麾下儿郎的时候,去吧。”
“是,主公。”
远处山岗上,张郃早就等候多时,待赵武的命令传到。
“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我为箭头,益德与子义两翼,雁形阵破敌。”
“领命。”
“冲锋。”
一声令下,整齐的马蹄声响起,就像是慷慨激昂的军乐,伴随着轰隆隆的声响,瞬息而至。
“骑兵,是骑兵。”作为普通人家出身的张构见识不够,等到能清楚的看到骑兵才反应过来。
“布阵,布阵。”张构大声的吼叫并没有得到好的执行,只见骑兵还没到,黄巾阵中已经是乱作一团。
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很是看重士气,尤其是接触战,士气一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难摆脱局势,当军队的战损达到两三成,军队基本上就溃败了,若主将被杀,那基本上就已成定局了。
就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随着溃兵而走。
怕死是人类的天性,更何况是军纪涣散的黄巾。
快速冲击而来的骑兵像是巨浪一样汹涌而下,黄巾阵型近乎是一战既溃,整个阵型随着骑兵的冲击,仅仅是一个冲锋,就迅速被凿穿,被冲击而散的黄巾哭爹喊娘的开始溃逃,即使张构砍杀了数个溃兵,但还是无济于事,他的吼叫被马蹄声和喊杀声淹没了。
更不幸的是,他引起了正冲杀的痛快的张飞那边人的注意。
“将军,那就是张构。”
“他娘的,跟老子冲,老子要斩将夺旗。”
“是。”
张构看着向自己冲击而来的骑兵,更慌了。
“挡住他们。”
可惜并没有用,仅仅是一小会儿,还没等张构开始逃跑,就已经被张飞冲到身前了。
“张贼休走。”
伴随着张飞的大吼,在张构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被张飞一矛给挑到空中。
“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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