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祖母知道你的孝心,好在你平安。”太后不想提那晦气的事儿,转了话题“这太子妃是定下了,可是这人我可没瞅着,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模样?”
王妃看一眼自家闺女儿,见她脸色平静,便接口道:“姨母,要不咱们也办个赏花宴吧,这牡丹园的牡丹开得多好啊。”
“是呢,祖母!我回来这么久了,都还没见过外祖母,到时请了外祖母,表嫂和一些要好的姐妹们来玩耍,也叫上太子妃,咱们不是人也看了,花也赏了么?!”长平摇着祖母的手,您老就答应吧!
“好好好!”太后高兴的应和道“再不同意啊,我家窈儿的嘴都可以挂油壶咯!”
“祖母!”长平蹭着太后的胳膊“窈儿都是要当娘的人了,你怎么可以当着宝宝的面打趣窈儿?!”
“呵呵,自己也知道是要当娘的人了啊,看来我家窈儿真的长大了呢!”太后笑呵呵的摸了摸长平大大的肚子,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生了,到时慈孝宫又是一番热闹光景。
“姨母,那我们开始想想都邀请哪些人吧。”王妃抚掌雀跃,她也好久没见母亲了。
“你们安排了就是了,我到时就负责签章。”太后就不参合邀请谁了,到时只管热热闹闹的就行。
“人别太多,就请自己人,窈儿还怀有身孕呢!”太后又嘱咐了一句。
这边女人讨论得热烈,那边御书房的气氛可就不妙了。
“皇兄,你别告诉我那贱人就这么轻易的就死了?!”安亲王火大的看着还算高大硬朗的皇兄,好悬没被气得吐血。平时英明神武的皇帝去哪儿了,小孩子家家的话也信?!
“四儿可是亲自送了毒酒过去的,能不信么?!”皇帝难得无赖模样的看着自己气得晕头转向的皇弟,内心的小人仰天长笑,哈哈哈,叫你目无尊长,叫你挑唆母后,叫你离间我和静儿的感情。
“你即使要拿他磨刀,也要剪掉他的尾羽才是,怎能放虎归山,留下这么大的隐患。”安亲王看着自己皇兄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心里邪火直冒。想了想,平静了下来。
“怀诚上族谱的事儿办好了?!”安亲王坐下来喝了口茶,幽幽的盯着他皇兄,如果连这点事儿也办不好的话,他可就真的住进慈孝宫了。
“呵呵,小事儿!小事儿!”皇帝看着安亲王如狼般幽绿的眼,打哈哈“就是再难,哥也会帮你解决了!”
“你能有个正行吗?!”
“哥这不是在你面前么?!”皇帝委屈的摸摸鼻子,你自己跟个冰块就别想同化别人。
“这次宗亲这么爽快?!”安亲王挑着绘有缠枝莲花的明黄色杯盖的手顿了顿,又阖上盖子。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老亲王的孙子在我手上,他能那么痛快!”皇帝咬牙,这帮子光吃饭不干事的老家伙,需要他们时,只会推脱,滑溜得让人恶心。
“这群蚂蚱就让他们蹦跶吧,也跳不了几天了。”族谱的事儿解决了就好,自己的孙子可就稳稳当当的了。
皇家校场上禁卫军统领林宇峰和近卫军统领郑景涵,各自背负着双手立于校场两头。如墨的长发无风自动,恣意挥洒。明明是很平和的画面,却寂静得诡异。仿佛有杀气如丝如缕宛如实质般飞射到对面那人周身各大要穴。
“哈哈!郑统领,又进阶了啊!”良久,林宇峰爽朗大笑,打破了诡异的平静,高声恭喜郑景涵此次特训收获颇丰。
“不才也只是略有进步,当不得进阶二字。听闻林统领最近过得也很是热闹。”郑景涵收回侧漏的霸气,也笑着恭维两句。
“呵呵。”林宇峰苦笑“是啊,热闹得很呢,禁卫军经过这次大清洗,应该不比你们差了。”
“是吗?让他们比划比划?”郑景涵挑眉。
“成,是看成果的时候了!”
站在校场边的大树下发呆的泉子被召集到校场上,收敛起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专心观摩着场上的厮杀,也算看出了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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