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呵,一直都知道这具身体的武功很高,没想到居然就这么挥了挥手就瞬间秒杀了八个高手,难道这是要逆天的节奏?!艾玛,我要是不去江湖上留下神一样的传说,都对不起自己这身武功。
她抱臂立于尸体堆里,开始思考是去抢个武林盟主来当当还是自己创立个邪教,当教主。嘎嘎,决定了,这件事了了就去开山立派。
长平美滋滋的想着,转身颇有气势的踹开小院里唯一一扇紧闭的大门。
“郡主!”玉芝和芙蕖看着自家主子有如神兵天降,在夜色里,在微弱的灯光中,被团团光晕包裹,圣洁得如佛前白莲,让人不敢靠近,生怕亵渎了这份纯净。
长平心想,“踏破铁几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果然老爹英明。
“芙蕖,玉芝!你们怎么样了?!”
芙蕖和玉芝看着自家主子向她们扑过去,立马惊慌尖叫“不要啊!郡主!别过来!”
长平顿住,难道有机关暗器?!往后退了一步,谨慎的环视了圈儿,只听得“嘭”的一声,被踹开的大门又诡异的关上了。带着倒刺的箭牢伴着血腥味儿兜头罩来,长平就地一滚,堪堪避让了开来。刚想跃起,地板哐当哐当的一阵巨响,主仆三人尖叫着掉了下去。被摔得七晕八素的长平扶着脑袋晕乎乎的爬起来,这简直比蹦极还要刺激。长平委屈的想哭,这到处都是机关暗器的古代咋混啊?!她只是想种种田而已。长平呲牙,略微抬起头,才发现小小的四方形的牢笼里已经有了位客人。
“郯哥哥!”长平哭着上前求安慰。郯严翻了个白眼儿,无奈的给长平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最后揉揉她的小脑袋,看着某处也不说话。
长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风姿毓秀蟒袍玉带的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对着她温和的笑。
“啊!王叔!”长平咧开了嘴扑上去,半天才发现自己还在原地奔跑。回头瞪了眼抓住她衣领的罪魁祸首“郯哥哥,你抓我干嘛?!那是我王叔,我从小最喜欢的王叔!也最喜欢我的王叔!”又眼泪汪汪的看着铁牢外的男子“王叔,你还是最喜欢窈儿撒?!”
“呵呵,王叔最喜欢的永远都是小窈儿。”男子拿着纸扇抵着薄唇,温和专注的看着长平“来人,把郡主请出来!”
一阵铁链碰撞声后,“郡主请!”一个黑衣侍卫打扮的男子恭敬的弯腰低头,长平挣了挣“郯哥哥,你放开!”
郯严没动,只是看着铁栏外的男子。原来他就是窈儿口中的王叔,皇帝唯一存活的庶弟——姬显,显王爷。
“怎么,郯将军这是胆怯了么?!”显王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提琴般低沉悦耳,长平觉得就凭这声音,他也当得美男子的称号,何况三十出头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
郯严笑了笑,松了手。目送着长平出了笼子,看着她一路和显王有说有笑的走远了。
“王叔,你这些年去哪儿了?窈儿可想你了!”
“傻丫头!王叔忙着挣钱养家糊口,你不是想行走江湖么,没有钱你能走哪儿去啊?!”显王宠溺的把长平搂进怀里,闭着眼睛闻着她发间的馨香“我的窈儿长大了,都当娘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长平觉得那“都当娘了”这四个字虽然说得温柔,但阴深深的。长平忍不住哆嗦了下,又朝显王身上靠近了些。
“我有钱!皇祖母给的,皇伯伯给的,我爹娘也给了我不少。你这次就别走了吧,我不想你走。”
我的傻瓜,姬世昌那老家伙怎么会放你走,如果我不努力,你这辈子都走不出这高墙深宫了。显王眼神晦暗,搂着长平的手又紧了些。
窈儿,等着王叔,等这天下太平了,王叔就再也不离开你。
转过一道弯儿,只见石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凿了灯槽,有些潮湿的空气里混着灯油的味道。显王手上一用力,就把长平横抱了起来,手再一送,长平就稳稳的落在显王宽阔结实的背上。长平努力的撑了下眼,又在灯影晃动中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暗室里,显王背对着门外站立如劲松的人冷冷的说道“叫他记住他的承诺!”说完便按了下墙壁某处,石门缓缓的合拢,仿若与世隔绝,遗世独立。
又按了一个地方,整面墙的书架从中间往两边移动,原来,书架后别有洞天。
大红的锦纱帷幔重重叠叠,渐行渐远,于尽头处堆叠拢成火红的晚霞,铺了满满一床。而他的小仙女正于烟霞上横卧好眠,他上前抹掉她嘴角的银丝,微笑着看了眼手指上的晶莹,伸出粉红的舌尖卷了手指吸允干净。唔,和梦中的味道一样……
缓缓的脱掉衣物,踩着一地锦红一步一步朝着寒玉床上走去,宽厚的肩膀,紧窄结实的臀部,行走间腰腹紧绷,勾勒出一块块优美的肌肉线条,美玉般的胸部殷红两点,衬得有些冷清的脸上别有种禁欲的味道。
他伸出清瘦却有力的手臂温柔的抱起红纱里若隐若现的白玉身躯。长平无意识的低喃了声“好冷!”又往她梦中温暖的火源靠近。显王被她柔软滑腻的身体一碰,僵了下。无奈的叹了声,把她往自己的身上又提了些,一只手抵着她的手掌,运起内力帮她运行了个大周天。
“小家伙,你这么高的功力,怎么就栽到这些小小的旁门机关里了。小时候叫你认真学奇门遁甲之术,你不感兴趣,现在好了,这么拙劣的把戏你都过不了。我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显王宠溺的用额头抵了抵长平的额头,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高了起来,就把她放在寒玉床上。就借你躺两天吧,但愿对你有帮助。
显王也挨着她躺了下来,刺骨的寒冷像是要把魂魄也冻住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把不停往怀里挤的小丫头提到自己身上。一时怔住,不是连梦里也想把这丫头拆骨吃肉么,怎么真躺在自己身上了,自己反而下不了手了?!
两手用力把她再往上提了些,含住一边峰峦用力吸允,另一只手缓缓的在滑腻的背部上游离,挑起包裹臀部的锦纱,细细的摩挲着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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