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盯着姜零看，问她的意思。
“好。”姜零只好跟着春秀去二品以下的女婢和小厮专用的饭堂吃饭，才进了门口，就闻见一股久违的大食堂气息。
“寒星，你不会嫌弃这里吧？”
“不会的，我以前也经常在这样的地方吃饭。”
春秀笑道：“难得你这么宽容，我春秀一向是没心眼，有什么说什么，其实之前也是嫌你太麻烦了，想说些刻薄话把你气走，没想到你还是死皮赖脸跟着我们。昨天为了你的事，莲心姐可是吃不好睡不好呢，生怕你一句话说错，获了家法。”
“等我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就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想吃什么啊？有三个菜可以选。”
“都来点吧。”
“嗯。”
姜零跟着春秀去盛饭，看到了清平，就过去打了个招呼。清平刚打算走近些说话，就被春秀拦住了。
春秀说：“你个喂马的，不要走过来，身上一股子酸味，你是睡在马厩吗？”
清平哭丧着脸看姜零，姜零冲着春秀小声问：“你认识他？”
“昨天他在女婢住的这一片瞎转悠，能不记得他吗？对了，他说是找你的，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姐！”与此同时，清平说了句，“我是她哥！”
“到底是什么关系？”
清平瞪了姜零一眼，姜零说：“我跟他是邻居，算是认识吧，不怎么熟。”
“那别理他了，吃饭去，喂马的没出息。”
清平在一旁撇了撇嘴。
吃过饭后继续学泡茶，学了一整天，才记住井水泡茶和露水泡茶的步骤以及各类茶需配备的茶点，莲心见她学的好了，就遣她去给太子妃和玉良娣奉早茶。
“明早来我这领了茶杯，就去送茶，记住该有的礼节。”
“好。”
春秀在一旁说：“两位主子都有自己的禁忌，太子妃不喜欢下人话多，玉良娣说话有些傲气，凡事你都忍着些，可别乱说话。”
姜零笑了笑：“好。”连春秀这么刻薄的都忍过来了，还有什么是忍不了的？
太子妃住在红蔷苑，有个贴身女婢叫念冬。
不过这红蔷苑冷冷清清的，太子妃每日念佛诵经，念冬也就安安静静、不苟言笑。
“给娘娘请安。”姜零按照莲心教的，奉上茶。这太子妃穿着霜色的锦衫，头上戴着黑檀木簪，样子平平庸庸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又穿的素朴，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太子妃。
“嗯，下去吧。”
“是。”姜零见她没什么吩咐，就走了。
出门时，看到念冬，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寒星。”
“奴婢念冬，见过姐姐。”念冬是二品女官，穿着水红衣衫。
第一次受这种待遇，姜零心里乐滋滋的，她问：“你家主子每天念经？”
“嗯，娘娘每日都要诵经的。”
“一天诵多少次？”
“三次，有时候更多。”
这是打算修佛升仙啊……
姜零回莲心那接了茶，又送到玉良娣那。
玉良娣住在汀兰苑，有个贴身女婢叫念秋。
汀兰苑多些欢笑，玉良娣爱笑，念秋也爱说些笑话。念冬念秋听着差不多，性格却迥然不同。
“玉良娣，请喝茶。”玉良娣穿着檀色锦衫，云鬓打理的非常利落，戴着珠花簪。
“嗯。”玉良娣喝了一口，说，“莲心泡茶是无人能比的，不过你回去告诉她，我这里的茶换些花茶，我听念秋说起花茶养颜，就想试试。”
玉良娣本就是花容月貌的，眼神也够妩媚。
“是。”
“有事就先去忙吧。”
“奴婢告退。”
总算回了莲心那，姜零抱怨道：“好紧张啊，还得跑来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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