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彻感觉一股燥热从小腹涌了上来,他不是纵欲之人,对待男女之事上也只是解决个人所需,只是现在,他第一次差点把持不住扑上去。
祁彻勾唇一笑,“你这个肮脏的身子,不配!”
“肮脏”白苒一抹冷笑浮现脸庞,指着祁彻道:“既然你觉得我脏,就放我走。”
白苒洁白的手臂露出在外,手腕上的手链多了一个铃铛,印入祁彻眸中,他捏住白苒的手,惊讶的问道:“这手链上的铃铛从哪得来的?”
白苒被捏的很疼,想缩回手,可祁彻却不依不饶的盯着她,握得更紧,“是别人送的!”
“是谁送的?”祁彻深邃的眸子中隐隐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情绪。
白苒瞬间明白,他从一开始结识她的时候,一直关注她手中的手链,现在看到手链上多了一个铃铛,完全出现了不一样的情绪,这七彩蝴蝶铃到底有何秘密,令他如此着急。
白苒苦笑一下,直言道:“你七彩蝴蝶铃到底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从一开始你的注意力都在我手腕上的七彩蝴蝶上。”
祁彻着实一愣,巫良老人说的预言出现了,那么他要杀了白苒吗?白苒会影响他的江山吗?一连串的忐忑心情令他不安,不舍。
祁彻没有回答她的话,垂着头,若有所思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经过三日的舟车劳顿,终于抵达北契国,白苒一路上三番四次想寻死,可都死不成,被风樱牢牢的看着,最后祁彻居然给她上了脚链和手链,防止她再做傻事。
来到北契国,白苒被安排在祁彻府邸的偏院倾苒阁,这名字,含着是那层意思吗?白苒不禁觉得好笑。
白苒也不在寻死腻活了,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她都乏了,不过没有祁彻的开口,她手上和脚上的铁链还是没有解开。
自来到北契国后,祁彻便再也没有来过她的院子,风樱告诉他,才得知他不是没来她这,而是根本连王府都没回过。
白苒闻言心里忐忑,越是这样的一番平静,越不安。
平静的日子过了两月,一个惊天的消息传来,祁彻被封号太子,当今皇上赐婚武蜜儿为太子妃。
当白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只是依旧沉默不语。
祁彻府中很大,如果走的话,恐怕走到天黑也走不完,白苒脚上有铁链,不方便行走,祁彻专门给她安排了轿帘,方便她自由出入,这算是给她最低的自由限制。
白苒来到凉亭,丫鬟知道她喜欢一个人,将点心放置于凉亭的桌上,便也退下了。
冬日的阳光有些清冷,空气里都有些沉静,不多时,一个红衣的男子从远处而来,见到白苒,不禁一愣,这个女人,让他停下了脚步。
看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绝美男子眉目妖娆,乌发如木,双眸有声,俊眉高挑,一身红装更衬得他魅惑人心,连四周的空气都似乎染上了一层妖艳的色彩。
“你…你是….”白苒不禁咋舌,他好像见过面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好像就是她当日在破庙救的那个受伤的人,他原来是北契国大皇子?
“怎么,这么快不记得我了。”红衣男子微微挑眉,舒了口气。自从她救了他那日,伤好后的他便不告而别,最后又在风味轩艺秀大赛的时候,暗中注视过她,不过她却没有看到他,不过那时,他因任务缠身,便在匆忙中离开了。他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了,未曾想…她在祁彻的府中?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你们认识?”走过来的祁彻冷冷的问道。
“一面之缘。”红衣男子简单地一句带过,回头看向祁彻,好奇的问道:“她怎么在你府中?”
“她是我的妾室!”祁彻简单的解释道。
“白苒,既然大哥来了,你们又认识,不如坐下来再喝几杯吧!反正大哥也不急着走。”祁彻不愿意继续那个话题,便转头对着白苒说道。
“好,不过白姑娘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祁轩,是祁彻的大哥。”祁轩看了白苒一眼,应允了,明明只见过两次,为何自己竟然渴望她能多看自己一眼?
“大皇子好!”白苒想给祁轩请安,奈何脚上的铁链让她不能大幅度请安,只能微微低了低头。
“白姑娘脚上的…..?”祁轩见白苒戴着沉重的脚链,脚踝处都有鲜红的勒痕,让他有点心疼,到底白苒跟祁彻之间发生什么了?为何祁彻这样对她?
白苒冷冷的撇了一眼祁彻,淡淡的解释道:“哦…大皇子不必好奇,二皇子刚被封为太子,我本不是大家闺秀,戴上这个铁链是为了锻炼大家闺秀走路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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