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祁彻觉得唇上一痛,不得已松开了白苒,伸手摸去,才知唇上被白苒咬破,出了血。
白苒看着唇上泛着血的祁彻,心中微微疼痛,她不是刻意要伤害他,她只是,只是想他可以停下来….
当白苒还在内心泛着自责时,祁彻猛地一巴掌打在白苒的脸上,脸上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打她的祁彻,他竟然打了她,她依旧不想相信这个事实。
“你打我?”白苒带着哭腔的声音。
祁彻脸上带着一抹邪笑,道:“贱人就是贱人,自甘堕落!”
白苒轻抚着红肿的脸颊,深深的吸一口气,道:“记住你今天怎么对待我的,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人,好,你记住了,我此生…与你..不再纠缠!”
这时,走上夕月楼的花枫溪,见到两个僵持的人,他什么话也没说,将白苒抱起,就走,却被祁彻拦了去路,说:“花将军,管好你的夫人,别到处g引男子,丢你的脸!”
好一阵沉默,花枫溪将白苒轻轻放下,他转身迎上祁彻冷冽的目光,“你会后悔对她的所作所为!”
一路上,白苒趴在花枫溪的肩上,默默的流下了泪,她没想到失忆的祁彻变得如此令人讨厌,这还是她所爱的那个人吗?
连续几日,白苒的心情都不好,每日都像一个怨妇似的,坐在那里,不说话。
“主子吃饭了!”花菲端了可口的饭菜进来,白苒虽然不开口说话,不过她照常每日三餐进食,她要补偿营养,好好的将孩子生下来。
吃完饭后,白苒只感觉有些不舒服,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主子,你不舒服吗?”花菲倒也心细,观察到了她的不对劲。
“花菲,没事,可能是怀孕的缘故,我到床上去躺会。”白苒苍白的脸,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想让花菲太过担心。
可是躺在船上的白苒却怎么都睡不着,整个人心里烦躁不安,后来感觉肚子有些隐隐作疼。
以为是吃坏了肚子,双手使劲的按着,却还是不能减轻半分疼痛。
“啊…主子…你…”花菲站在床边,看着痛苦的白苒,惊叫出声。
“你大叫什么啊?”白苒不耐烦的看向一旁的花菲,自己现在已经够难受了,这边花菲还在一旁咋咋呼呼的。
“主子…血…你流了好多血。”花菲指着白苒的身下,那里全都是殷红衣片,血顺着腿部往下流淌着。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白苒惊恐的看向自己的身下,那里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再流失。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快去叫柳无言…救救我的孩子。”此刻她已经吓得脸色发白,怎么都不相信有人在自己的食物中下了打胎药,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主子,你撑住,我这就去叫柳公子!”花菲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她慌乱的跑了出去。
白苒忍受着腹中的疼痛,哭着喊着,身下的血水不停的流出,后来一股一股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浓浓的血腥味在屋内盘旋,那场面真是血腥啊!
柳无言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白苒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了,身体上的疼使她紧紧的闭上双眼,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
“怎么回事?”花枫溪听到消息,急匆匆的从外面赶回来,邹着眉看着花菲手里端着的铜盆,铜盘里一滩红色的血块,似乎已经成型了。
“花将军,这孩子怎么办?”花菲端着铜盆的手开始有些发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小孩,就这样瞬间没了,太可怕了。
花枫溪转过身,轻轻的叹息,道:“将这未出生的孩子好好安葬吧!”
花菲端着铜盘走了出去,迎面飞奔而来的花影见到她手中的铜盘,顿时惊讶的站在原地,花菲眼里的泪慢慢的流了出来,“是谁,是谁要害主子?”
“厨房的人?只有厨房的人才有机会下手!”花影瞬间往厨房跑去,他希望能捉住凶手。
花枫溪派人守住了将军府,不准任何人出入,他也想查清是谁想害白苒,他心中虽然已经拟定了几个人,不过没有证据,不能轻易下判断。
花府所有的人都被带了到了大厅,全部的人都跪在地上,花枫溪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说,是谁在夫人食物里下的毒?”
跪在地上的奴仆都一声不吭,浑身瑟瑟发抖,低着头,“将军,不是我们,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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