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工作完的杨一年像往常一样拿出一本书坐在办公桌前读书。只是这次不同,他从书包里拿出今天在老旧图书馆里找到的一本杂书。
杨一年满怀期待的打开这本书,书面上没写任何东西,看起来就是非常旧,翻了几页继续阅读研究这是怎样的一本书,里面有些字,他很陌生。但是,对于研究史学的他还是多多少少能看的懂上面的字,翻了很久的他发现这应该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野史,但是最让他疑惑的是,在他的历史印象中,并没有发现这本书中记载的历史。他耐不住性子只好用眼睛扫,直到翻开一处,里面的图像吸引了他。
这个图案像一多花,却又不像,总之从来没有见过,不过还挺好看的,他想了想,拿出红笔照着这个图案在他的手臂上一笔一笔描摹出来,当画完最后一笔时,他的手臂出现强烈的痛感。“这咋回事啊,见了鬼了还?”他感到有些惊慌失措,疼痛感还在加剧,最后仍是抵不过,痛到在地上。
“啊!”杨一年大叫一声,“疼死了,要死了要死了。”他抓紧了他的手臂。但是他又感到不对劲,“这怎么又不疼了。”随后站起身来,下一秒又让他感到害怕,“这是哪儿啊?我不是在家吗?”他仔细的观察了周围,发现这是间牢房,而且还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不会吧,不会吧!应该不会吧?他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渐渐地他露出笑容,“我啥时候被弄来拍戏了,只是我这身上的伤,怎么这么真实了,还有这个图案?”
过了会儿,杨一年越发的不对劲,这咋过了这么长时间,导演还没说暂停呢,看着其他牢房里一个个躺在茅草上和他一样的人,越觉得纳闷,这怎么一个个跟个死人一样。他扒着牢门,向外喊:“有人吗?来个人啊,都下班了吗?”叫了半个小时,没一个人回应他。他落魄地坐在地上,嘴里还恋恋有词。“我说你不累吗?从昨天进来现在一直在那叫唤,我都嫌烦,我原以为你受了点邢,还能清静些,没想到今天又有力气了。”一个人突然打断了杨一年,杨一年惊喜地回过头,想问问这是哪,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环顾四周没发现人,“你在哪儿呢?”突然,从一堆茅草里坐起个人。
这下可把杨一年吓个不轻,“鬼啊”。“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那个人理了理杂草,起身来到他旁边,调戏地说道:“这怎么受了点邢,把脑子给整坏了啊,你小子是在装傻,还是真的把脑子给整坏了?”。杨一年这才看清这人模样,年龄应该过了五旬,头发胡子都花白了,披散着。杨一年不服气的问:“你这老头跟个老鼠一样,躲在草里,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草堆是个坟呢。还有老头这是哪儿啊,我们咋穿着囚服啊?”。李清庭眼睛直盯着他,半天憋出一句,“完了,这小子真被整傻了。”他向外喊:“来人啊,这小子变成傻子了,发疯了,把他弄出去啊,再不来,我也要疯了。”
杨一年愣了下,随即挽起袖子,冲上去把他拉倒地上,朝李清庭眼上打了一拳,“你这糟老头子看清楚了,你爷爷我是傻子?”。李清庭认真的看了看,大叫道:“这小子真傻了,来人啊,傻子杀人了。放我出去啊!”
杨一年顿时脸黑了,又一拳头砸在了李清庭另一只眼睛上。“我说你这个老头听不懂人话是吧?我不是傻子,再张口闭口傻子,我真把你变成傻子。”杨一年装作凶狠地威胁道。
李清庭到底还是怕了,随即点了点头。
杨一年看着这个老头总算变安稳了,就问:“哎,老头,这是哪儿啊?”
李清庭揉了揉眼睛,实在想不明白为啥这个傻子就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了,自己为官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处刑能把脑子给整坏的,但是又怕被他打,只好不服气的回答道。
“你昨天犯事晚上被捉,关进了这个牢房,这不,今天早上刚刚把你拎出去,受刑了一早上,一醒来就问我咋回事。”说完继续揉着眼睛。
看着身上的囚服和牢房,杨一年总算明白了过来。于是又问道:“我是犯了啥事被关进来的?”
“听说是逛花楼,与一位官家子弟发生了口角,被下套捉了进来。”李清庭一脸鄙视地回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