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我到目前的人生大致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奢靡、不知羞耻、不知上进,对大部分事物缺乏很明显的认知。就像是第一章时的我就是处于这个阶段,莫名其妙的开心、多愁善感、矫揉造作。
第二个阶段,就是我今天主要要讲的阶段,先容我在这卖个关子,毕竟现在直接说出来我后面的心路历程就感觉被看透了。
第三个阶段就是我现在的样子,没心没肺、按部就班,就是有时候在半夜会乱想东西,说实话我现在在这里写这个不知道该概括为何物的文章大抵也是因为现在是半夜吧。
总之先不说了,不然下次没东西写了。
而今天我们要讲的,大概就是我从第一阶段走向第二阶段的故事。
这大概是发生在我初三的时候的故事。
我喜欢上了一个老师。
她姓孟,是我们新来的科学老师,我专门去打听过,我们是她带的第一届学生,并且这也是她毕业之后的第一年。
主要她确实长得好看,确实。说话也是大大方方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把好恶都写在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局促。我偏爱这种不做作、大方的女生。
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已经不是那个曾今不谙世事的小伙子了,或者说不全是。我大概已经清楚学生和老师之间发生点什么听起来好像相当刺激,但其实是一件非常达咩的事情,不说我,光对她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然而那时候的我虽然褪去了点点青涩,但其实还是个涩的要死的瘪猴子,也许在我现在的视角里很难启齿,觉得脸面全无,但当时的我确确实实地去做了这些事,甚至可以说,现在的我为何仍然会记得这件事,也许并不是因为那个老师多么的有吸引力,更多在于我做的这些事本身对我来说一样深刻。
毕竟我中期也算是一个老海王了,不过这个以后再说。
我会拿着我早就会的题目去问她问题,会假装不经意间遇到她,和她很热情地打招呼,会假装在她面前不经意间做出从现在的我看起来其实一点也不帅的油腻动作。
我会想要试着配上她的成熟而去打工,当时我才初三,年龄太小,没有地方要我,我周末会去我二叔朋友家的餐馆当服务生,二叔对我也很客气,每个小时给我十一块钱,还会把每天烧剩下的菜先给我吃。
但其实他们家的饭是川菜,我一点都吃不下去,有的时候没有客人的时候我还要去外面招揽客人,那时候因为被太阳天晒的快垮了,都开始有点喜欢雨天了,有时真觉得淋湿会比暴晒要好受点。
接着才过了一个学期,她工作转到别的地区了,但是很讽刺的是,我因为打工太忙根本不知道这个消息,直到她要走的前一天给我们带糖的时候,我才知道。
之后就不了了之了,也再没发生什么狗血的情节,也可以说我不管什么时候都对我本身陷入这种狗血的情节带有天然的抵触,从此之后我当做无事发生。仿佛我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老师,仿佛这个人在我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事实上我对每一个我自认喜欢过的女生都是如此。
但其实我清楚,我只是假装的,但除了这样我无能为力。
也许是自欺欺人,但即便是现在我也认为她对当时的我是区别于其他同学的。或许是因为随着记忆的不断美化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变得愈发动人,但我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的到知性的她也许早已察觉到了我那点禁不起推敲的小心思,正因为如此,她对我的态度似乎总是无可奈何、宠溺、而又显得疏离。这也很符合在我心中她的形象:
她是理智的,而很遗憾的是,我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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