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阁议事厅里,青月把脸庞掩盖在手掌里,正如残阳沉入西天里,没有一丝的光芒,有的只是阴霾和愁云惨淡。她坐在太师椅上搓着额头惴惴不安,倏忽之间又站起身,在大厅里来回走动着,眉头紧锁。
“堂主,陈大人和多平已经回来了!”一名中年男子走进来禀告。
“快,快请他们进来!”青月听完眼睛里闪烁着光芒,飞快走向门口说道。
“堂主,他们被门口的官兵拦住了,还没进来。我已经让人去接了。”那名中年男子说道。
“哎,没想到合作却惹来了这样的麻烦?”青月叹道。心里有些不满。
“虽然麻烦,不也是多了一道屏障,不是吗?”一道声音从门外闯了进来。
“你呀,总算回来啦!我们这里翻天覆地,你倒是消失匿迹。我还以为你跑路了呢?”青月几步走到门口,望着徐徐而来的陈风又故作矜持地埋怨了一句。
“堂主,你没事吧!”白多平望着静静站在那里一身青色的衣衫随风飘荡的青月,脸上鲜花绽放一样问道。
“嗯。”青月对白多平点点头。
“你说的不错,我们还真是去跑路了?”陈风瞧着脸色肃然的青月白了自己一眼,笑了笑答道。
听了这话,青月脸色一冷,什么意思。她瞪着一双滴溜溜的黑色眸子凝望着陈风就要发火。连白多平也不解地看着陈风。
陈风瞥了一眼想发脾气的青月笑着指着白多平说道:“我们不跑出来,万一有事情,谁来救你?我们不仅人跑了出来,而且在大将军门口坐了将近这一天,有人连心都跑路了,担心了一天啊!”
青月赞许地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白多平一眼,脸色和缓了下来;“难怪那么多人追杀你都铩羽而归。你呀,跑得比兔子还快!”
“没办法,谁让我这人惜命呢!不管什么时候,活着才最重要,不是吗?”陈风说着不着痕迹地瞥了青月一眼。
青月明白这个眼神的意思。她高兴地笑着数落了陈风道:“贪生怕死的家伙!要知道,我们白龙帮的眼线也遍布天下呢?不过,也辛苦你们两个啦!”
“哈哈,不知道死,怎么知道生的乐趣呢?青月堂主马到功成,可喜可贺啊!”陈风说道。
“还说呢?我好不容易进了大将军府,就被缠着谈论火器的事,可是我哪儿知道呢?所以啊,不停的和他们讨价还价,谈了一天。临了,告诉我,他们要派兵加强保护,还要在我们锦虎堂生意里面入股。回来,就成这样了,听兄弟们讲,官兵进来讯问检查了一番。没想到竟然这么不方便!”青月笑着发着牢骚吗,瞧着陈风和白多平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了疑惑,“怎么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启禀堂主,咱们的堂口也被官兵守住了,进也进不来,出也出不去,如何是好?”白多平看着青月说道。
“难怪,堂口的兄弟们一个也没有来?”青月恍然大悟。
“既然合作,对方一定也有他自己的考量。你人都回来了,想必后面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过,冷月为什么在闹事里急匆匆地纵马而行?”陈风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就转移话题问道。
“这妮子?”青月听到冷月,看着眼前的陈风,心里有些意动了起来,故意满脸无奈,大声感叹道。
“有什么重要的事能急成这样?”陈风望着惆怅的青月好奇地问道。
“刚才海龙的兄弟来汇报,说倭兵已派出人马陈兵要塞。大哥在去海龙的路上遇到了倭寇长谷无边,并且交了手。冷月一听,就气急败坏地冲出去了。”
“真没想到冷月和无名兄的感情这么深啊?”陈风感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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