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第四个世界里过了多久？”看杨幻的表情，程山就知道杨幻肯定不咋地。
“多久来着，我感觉像是挺久，好像也就最多十几天吧？”
程山一脸了然，又继续说道：“没事，你不需要这个，我看得出来，你要幸运的多，并不需要靠时间来弥补什么。你的命运既定，也就自然跟我们不一样了。”
杨幻问：“什么叫命运既定？你不是说我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吗？”
程山笑了笑：“这方面的东西确实有悖常理。这么说吧，如果你的命运是未知的不定数，那你还能掌控它吗？正因为你的命运已经定了下来，你才能完全掌控它。”
杨幻也笑了笑：“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呢，照你这么说，这掌不掌握完全没什么区别。”
“你不会真以为掌握命运的意思就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吧？”程山摇了摇头：“反正我话给你说到这儿了，或许无法掌控的命运，其具有的多变性才是命运的本质。另外，关于已定的命运，我还没有做对比，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已定的命运都无法探查。
之前我告诉你的，我用塔罗牌结合佛教的占察术推算了一下你的情况，发现了一些特别的点。”
程山这种时候都需要杨幻应和一下，唱个喏儿才会继续讲，杨幻也早已习惯了：“怎么了？”
“虽然我无意夸大自己的本事，但事实就在那里，尽管有诸多不顺，我还是能够完整地担负起王半仙这个名号的。但是学院这里面的东西实在玄奇，难以推测。我只看出你跟学院有些渊源，而很有些人想要收拾你。”
杨幻没有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他说的这些没想到到头来尽是废话。
程山发现杨幻不怎么上心：“看来情况有些复杂，这样，你亲自看一下吧。”
从怀里摸出一个比拳头大一号，篮球小一号的中型水晶球，又拿出一块圆环形状的木质轮盘，上面尽是刻些杨幻看不懂的东西。
程山一边解释：“佛教的占察术虽不是用来占卦算命，但却有着极好的因果断刻，用来弥补塔罗牌中的因果断层很有效果，我暂时用这个水晶球来代替塔罗牌了。看好了。”
程山席地而坐，将水晶球摆在他面前，一手摸着木轮盘，一手摸着水晶球，闭上眼睛，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过了好一会儿，杨幻盯得好不无聊，程山将轮盘往上一抛，那木盘竟然直接旋转悬浮于半空之上，正好在程山头顶上方，他终于开口道：“正心静气，如心不正则不能得。请奏神明。”
程山努了努嘴，杨幻看他的示意，把自己的手按在了水晶球上面。
水晶球并无甚华丽变化，只是蕴蕴然轻闪荧光，慢慢变化出一副电影版的场景画面。
杨幻看见那里面自己跟一些应该都同为外来者的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环境中打斗。
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杨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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