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了?”先生一听,更是惊惧,道:“这可万万使不得呀官爷!他是个孤儿,是我们这一个打更报时的老人把他养大的,老人日后还需要他赡养呢!”
“那老头啊?已经死了!”打头的官兵道:“你一个先生,赶紧滚边去,大爷我们几个要是拽不出去这人,就在这斩了!溅你一身血,可不是大爷我没该诉你!”
“什么?你们把我爷爷杀了?!”屺源的双眼通红,呼吸急促,虽然说起来这位爷爷他还根们没有见过,但是继承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也让他对那位老人有种至亲的感觉,想到从此以后这个世界就再无亲人,一时间,怒从心中起!
“对啊杀了,哈哈文人书生居然也能有这么大脾气啊!哈哈哈。”几位官兵笑了起来,笑罢,为首之人举起佩刀,指着屺源,说罢,官兵,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看着屺源瘦弱的身躯趔趄了好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的样子,又是一阵哄笑。
“你奈奈的!看我不弄死你的!”屺源站立起来,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既然杀了他的人,那么事情就没有那么轻松就能结束的道理了!
他不管不顾的抄起桌子,砰的一声砸在了那官兵头上,一时间,鲜血直流。
那位官兵连忙捂头,趁这时,屺源抢过他手中的刀,噗呲一声,刺穿了另一位官兵的胸口。
“屺源杀人了!”
“屺源居然杀人了!”
课堂里,刚刚还在哈哈大笑的一众学生门惊惧不已,一个个颤抖着叫到。
“都给我闭嘴!他们现在想杀我你们没看见吗?”屺源提着带血的长刀,怒声吼道。
谁都没有想到,屺源居然会杀人!毕竟穿越过来之前,原本的屺源还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书呆子。
包括剩余几位官兵在内,所有人都愣住了,但屺源才不管那些,都欺负到小爷我头上来了,小爷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趁着那几个官兵被吓住的一瞬间,屺源再次提刀,砍在了另一位官兵的脖子上!
“你…你杀了官兵!”那位头破血流的官兵指着屺源大叫道。
这位官兵手里,没有武器,他的刀,正在屺源手里呢。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又引起了屺源的注意,屺源猛地,又是一刀。
一时间,连杀三人!
他可不像从前这个世界的屺源一样,逆来顺受,触碰了他的底线,是必定要付出代价的!
剩余官兵,还有五人,他们一个个抽出佩刀,虽然一个个还带着惊愕,没想到屺源一个瘦弱的书生,居然会愤起杀人。
“谁人在书院放肆?”
明明是室内,但此刻却只听四处,风声呼啸,扬尘四起。学生们的课桌都被吹翻,窗户门板吱吱作响,吓得学生们纷纷站起,不知所措。
“是修士!”几位官兵,同时叫到。
“我是初阳城初阳书院的院长,你们几位,侍奉谁命前来斩我学生?”此时一人,手持金纹花木制成的贵重折扇,那扇面上的诗句也是当今名士所写,他周身漂浮着火红色的火焰,踱步走进来,声音不大,却又惊得人心神慌张。
原来是,书院的院长,见情况难以收拾,所以出面了。
“书院的院长竟是修士!”几位官兵心中一惊,说道:“这位上人,我们乃是初阳城城主府官兵,奉命斩杀奏信诬陷城主之人!”
“诬陷城主?本城城主贪污腐朽,何不当奏?”院长啪的一声收回折扇,道:“如今朝廷腐朽,四处修士都要揭竿而起,你们还想着斩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学生就能欲盖弥彰?荒唐可笑!”
“可他杀了我们的人!”几位官兵见势不妙,却是扑通几声跪下了,十分干脆,毫不拖沓“按照律法,我们有权将他在此地斩杀!”
“嗯?”院长一喝,抬起手掌,一股狂暴的热流呼啸而出,甚至屺源都感到因为热浪,而烤的脸颊生疼。“那你们有没有杀他的亲人呢!他的亲人又是何罪之有?你们要杀他,还不许他反击了不成!”
而一旁的屺源,恍如隔世,前世的他,又怎见过修士的力量与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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