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师长你这究竟是夸我呢?还是取笑我就是个绣花枕头哟?”孙邦良也不由放声的笑了起来,不过这一开怀大笑的结果,却是疼的脸皮一阵抽搐。
“对不住,对不住,忘记邦良同志是伤员了。”眼看孙邦良的开怀结果,却是牵动了伤口,罗平汉忙开口表示起了歉意。
“你们两个老同志怎么回事哩,进门的时候我不知嘱咐过你们,他是个伤员,需要静养,不宜过度开口,更不能引起情绪的起伏吗?”作为孙邦良的贴身医护,叶檬眼见有人来探望孙邦良,倒也识进退主动去了病房外。
然而孙邦良和罗平汉的笑声一起,她就知道要糟,当场就柳眉竖起的走了起来,就像一头母狮子似得发起了飙。
面对突然闯了进来的叶檬,以及她那凶悍的一面,徐彦刚和罗平汉也不由愣神了起来,刚才进病房的时候,眼前这个女医生,那温婉甜美的笑容,以及美丽的气质,无不让这两个老革命,都不由产生了眼前一亮的感觉。
但这一刻的叶檬的表现,却同样让两人感到惊讶,感受到叶檬对孙邦良浓浓维护之意的徐彦刚,想起这个女人是叶昆带回来的时,不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位女同志,是我们不对,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徐彦刚来看望孙邦良,一是担心他的伤势,二是来安慰下他,但如今见面之后,却发现自己的这两个担心,显然有些多余时,他也就安心了。
尤其是此刻,他发现这个叶昆带回来的女医生,竟然对孙邦良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时,他更是彻底的放下了心事。
这么一想的他,再看孙邦良和叶檬之时,却越发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一对璧人,可以说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好,好,我们听医生的,邦良老弟啊,那咱们路上再叙。”罗平汉看了眼叶檬,虽然不知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对于医生的话,他自是不能忽视。
“老徐,别介啊……。”孙邦良企图挽留的话,还没说完,叶檬就打断道:“孙总指挥,你现在是伤员,需要休息,现在我是你的医生,你必须听我的,这是命令。”
“对,对,人家医生说得对,邦良啊,那我们先走了。”徐彦刚眼见这个女医生语气强硬,却又透露着关切之意,心中更加证实了,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叶昆给孙邦良找的对象,毕竟孙邦良现在没有娶妻,找个女伴照顾也是政策允许的。
“那个叶医生啊,其实我的伤势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看是不是可以适当的放松一下,不用那么紧张啊。”虽然这个女人现在身份成迷,但人家毕竟是关心自己,在没有彻底摸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孙邦良也不想表现的过于防范,只当是正常人般相处就是。
“不行,你伤的是动脉,如果再次裂开,在这个没有手术条件,无法进行输血的地方,你很有可能会因为流血不止而死,你知不知道?”叶檬明亮的眼神瞪的大大的看着孙邦良,情绪显得有些失控的娇喝道。
“不会吧,有那么严重?”发现这个女人情绪有些不对的孙邦良,也不有皱起了眉头。
“信不信由你。”发现自己有些失控的叶檬,内心也是一颤,吃惊的她,扭头就跑出了病房。
早已经发现叶檬身上,时常会表现出感性女人一面的孙邦良,虽然发现她的情绪过于激烈了一些,但他却并没有当回事。
跑出病房的叶檬,返身就进了自己隔壁的房内,坐在镜子前的她,凝视着自己那张精致的瓜子脸脸蛋,举起双掌轻轻搓了下自己的脸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低声的自忖道:“这个孙邦良很有价值,现在是抓住他的心最好的机会,只有抓住这个男人的心,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才能为我所用。”
罗平汉和徐彦刚率领二十四师,在坑口周边搜寻了三天,随即给军区上报了一份关于上杭肃反监狱逃跑的犯人,已经分散潜逃,只逮捕了两百多人,就地枪决的报告交了上去。
事实上二十四师在坑口确实枪毙了近两百人,但那些都是肃反委员会的极左分子,以及一些早年关押在坑口的地主武装分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