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张天健要去的正是王轨的府上。王轨因在除去宇文护的过程中有大功,因而被宇文邕升为内史中大夫,加授开府仪同三司,进爵郯国公,郯国公府自然就是王轨的府第。
门口早已经有管家在等候了,他向张天健施礼道:“可是北齐晋阳王?”
“正是!”
“我家主人不便相迎,特命小人前来向晋阳王谢罪,主人已经在书房恭候多时了!”
张天健摆摆手道:“不必多礼,头前引路吧!”
进到王轨的书房,张天健愣了一下,他看到屋内除了王轨外,还有两个人,宇文神举与宇文孝伯。
王轨开玩笑道:“真不知道是该称你张小郎君呢?还是晋阳王呢?”
张天健不客气地坐下,突然正色问道:“是不是朝中又出了宇文护一样的权臣?”
“没有呀?”王轨莫名其妙:“张小郎君,何出此言?”
张天健一本正经道:“当初,我们四人偷偷见面,就是为了除去宇文护。今日,你们三人再次约我偷偷见面,与当初何其相似,我不这样想,你让我如何想?”
王轨、宇文神举与宇文孝伯三人一脸尴尬,不知如何作答。
还是王轨先说话了:“张小郎君言重了,我们三人请张小郎君来,是有一事相求!”
“哦?求我?”张天健笑道:“你们三人也算是大周的重臣,更是陛下的心腹,还有什么事让你们束手无策,居然来求我?”
被张天健一顿挖苦,王轨却也无法发作,他苦笑道:“这事还真让我们束手无策,我们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好主意,所以想求张小郎君去劝劝陛下。”
“此事与陛下有关?”张天健突然心中生出警惕。
“正是!”王轨也不隐瞒。
“那你且说来听听,我也得先知道是什么事吧!”张天健不动声色道。
“唉!”王轨叹了口气:“是关于太子的事……”
张天健听了王轨的叙说,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赟是宇文邕的长子,从小就顽劣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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