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欲罢不能。”冷朝然倒映着碧空的眸底覆上了一层悲伤。
这是回答？冷修歪着头，似懂非懂地摸了摸后颈。
“下去吧。”冷朝然不知何时重新阖上了眼。
明知道不该骗她，却还是说出了口，顾不得这个谎言能维持多久，他只想她在自己的身边多留几天。
他有些明白秋朔言当时骗他订下五年之约的心情，失而复得，若要再放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秋朔言做不到，他亦做不到。
“是。”冷修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下。
这时手机有短信进来，冷朝然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抬了抬眼皮，随意瞥了一眼。
发件人：匿名。
信息内容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卑鄙！
冷朝然勾唇一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出两个字，发送。
朔凌集团的会议室，手机另一端，秋朔言看着手机上“彼此”两个字，脸色一寒，握手机的手骤然用力，可怜的手机发出最后的解体声，彻底报废。
数十道目光霎时齐刷刷地看向声源处。
会议上正讲得眉飞色舞的某分公司负责人，吓得一顿，不敢再说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讲得不对，惹恼了总裁。
“秋少！”一旁的祁白轻声提醒了一句。
秋朔言抬眸，冷冷地扫过数十张忐忑的脸，最后定格在那个讲话的经理身上，“继续！”
在场的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各自低头看面前的文件，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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