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扬起脑袋巴巴地望着秋朔言,“姐姐会在这里睡多久?可以让她陪然儿玩吗?”
秋朔言低头看向小男孩,眸底掠过一抹暗芒,“你叫然儿?”
“对呀。”小男孩歪着头甜甜的笑着。
他的摸样像极了缩小版的冷朝然。
“原来如此。”秋朔言瞬间明白了冷朝然的那份自信,以这一世冷家继承人的样子现世,界司确实很难发现。
真正的冷朝然早在三岁那年,灵魂连同肉体全都被封灵在了禁域,俗话说灯下黑,与禁域仅有一壁之隔的灵域界司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有人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公然做出违反六界法令的事。
冷朝然重新给小男孩找了一颗雪杉,轻轻将他的尸体放进树洞。
“祖先哥哥,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我想去看看母亲。”小男孩走过去扯住了冷朝然的手臂。
他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母亲,好像一出生就到了这里,唯一见过的人只有这个自称为是他祖先的哥哥。
祖先哥哥跟他说,他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好几次睡熟的时候,他隐约感觉母亲有来看过他,母亲隔着冰层看着他,哭得很伤心,他想安慰她,可是眼皮好重,无论他怎么努力也睁不开。
他在这个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孤单地呆了几十年,每次他问祖先哥哥他什么时候能出去,祖先哥哥总是回答说时间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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