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有些差异,自己的碧涣之毒似乎对白飘飘和绿珠儿不起作用。
而眼前的绿珠儿却是在逼问自己的毒药藏在何处,不能不说是奇怪。
青蛇笑了起来,此时的她感觉到了一丝荒谬,不过都死了也挺好,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白飘飘拿着匕首稳稳的站在了血鼠的身边,淡淡的开口说道:
“将面具摘下来,我只说一次。”
血鼠从没有想过局势会是这种模样,就应为睡了一个女人,一个本来他反手就能捏死的女人,让今天的计划全盘落空。
这在场的十二神相除了天星牛芒,全都在最近几天和青蛇这个骚娘们儿睡过了?大意了,太大意了。
白飘飘语调虽然低平,但是血鼠大难临头之际还是忍不住有些心头发寒。
或许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但是就这般屈辱的死去,血鼠却是难以接受!
犹豫了再三,还是将脸上的面具取下,露出了一张诡异的面孔,一张即使是青蛇都未曾见过的面孔。
除了双眼口鼻,脸上所有的皮肤竟然全部像是被灼烧过一般,丑陋而令人作呕。
“绿珠儿,带这个女人回西厢,将由三儿的毒解了。”
“好的,少爷!”
绿珠儿将青蛇拦腰抱起,青蛇根本未曾想到,这个看着还像是小姑娘绿珠儿居然也是个武者。
青蛇并没有失去反抗之力,但是被绿珠儿抱在怀里的自己仿佛能感受到一种没由来的危险,一时之间也不敢有任何异动。
本来想直接回去后院的,但是走了两步,绿珠儿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返回来,走到了那老山羊的边上,正在全力运功逼毒的十二神相夜羊却是在瞬间选择了你死我活的绝命招数,不再压制毒功,双手两把羊角骨刀如羚羊挂角般,直取绿珠儿下三路。
绿珠儿轻轻半空跃起,在场之人仿佛听道了一声凤鸣之音,却见那夜羊的左侧太阳穴被绿珠儿一脚轻轻点中,顷刻之间眼珠子充血,不只是死是活,翻倒在地。
这一刻,打坐运功逼毒的十二神相纷纷强行压住了体内的碧涣之毒,掏出了兵器齐齐对准了白飘飘和绿珠儿。
绿珠儿却是丝毫不理会场上的局势,以一种令他们错愕的速度,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青绿色的光影便消失在了大堂之中。
“阁下当真是好手段!”
血鼠却是在这时已经从地上站起,领着其余众人站在了白飘飘的对面,只不过,脸上的碧涣毒气却是不住的翻涌,抛开一切的杀手,为了完成任务甚至抛开性命!
白飘飘呵呵一笑,开口说道:
“知道为什么血衣楼明明知道你在暗地里私自行动,却依旧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白飘飘停顿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留给血鼠思考时间。
“那是因为,从你决定接受那个人的第一个任务的时候,血衣楼就放弃了你!因为,连他们都知道不要轻易的与那人扯上干系,但是你血鼠,真是好大的魄力!”
白飘飘的声音迅速的直转高昂,敞开的大门被他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强劲内力给死死的锁住。
一股苍皇的威压从白飘飘的身上散发出来,仿佛有一只火凤虚影在其身后显现。
一招挡无可挡的掌力被其打出,对面的八人再无所保留,用尽了全身的功力将内力一起汇入到血鼠的身上。
一道血色掌印与与白飘飘的火凤之掌相交接,一时间僵持不下。
却见白飘飘混身气息一变,一种玄之又玄的奇怪力场突然混入了其中。
白飘飘的内力由阳转阴,一股霸道的真气将血掌一击而散,血鼠连同身后的七人齐齐吐血,瞬间变陷入了重伤状态。
而那种带着侵蚀之力的真气配合着这种奇怪的力场将八人凌空摄起。
八人体内的内力真气源源不断的流入力场之中,逐渐的他们的身躯开始干扁,变得像枯木一般,而且混身泛着青色毒气,同时外部立场在不断的挤压,让其不能保持原本舒展的身躯。
渐渐开始扭曲,血液开始蒸发,面孔狰狞却连声音都不能发出。
白飘飘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残忍之色,双臂环抱虚空,仿佛那看不见的力场就在他的双臂之间,右掌回环左掌,带着幽灭的气息的一拳向八人临空打出。
力场中的八人身躯齐齐一震,紧接着化为好像被烧灼的黑灰飘落在地。
除了一些金银之物,只有地上的黑灰可以证明其存在的痕迹。
力场被白飘飘缓缓的收回,身体内的奇经八脉却是诡异的鼓起,过分充盈的内力却因为境界的限制而无处安放。
运转《大悲赋》将其暂且封印体内的任督二脉,白飘飘这才长长的舒缓一口气。
由三拿着菜刀从后堂冲了出来,瞧这架势是要重出江湖?
“掌柜的!你没事吧,他们人呢?”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地上的黑灰和散落的一些金银之物,心底直冒寒气。
“收拾一下吧,把牌子挂上,歇业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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