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翌醒了过来,顿时感觉昨天一天的疲惫消失殆尽,伸了个懒腰翌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蕉婶,早啊。”翌看着邻居蕉婶正在晒着兽皮衣服。
“翌,这么早去训练啦,要不来蕉婶家吃点,我最近在研究能不能把祝余草做好吃。”蕉婶热情道。
祝余草?翌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祝余草怎么做都难吃,有些可怜的看了蕉婶三百多斤的肥胖身躯一眼,蕉婶的丈夫原本是部落猎队的一名战巫,可惜出去狩猎遇到妖兽袭击死掉了,按理说死去丈夫的妇人应该都会去找部落的一些男子继续过生活,好看的甚至可以过继给其他的战巫,能生活方面好点,可惜蕉婶太过于肥胖,部落里面也没有男人要他,只能自己一个人生活,作为部落里面战死战巫的妻子,她每个月也能领到个五十斤的肉,但以她的食量,两天就没有了,平常只能吃难吃的祝余草和在部落附近的一些野果,也不知道天天吃素的蕉婶怎么还这么胖的。
最近猎队没有猎到什么东西,蕉婶的供应估计也变少了,以往像他们即将巫祭的十五岁少年,即便部落的收获再差,部落里面的一些部民都会把肉食让出来,让这些少年顿顿都少肉,今年连他们都要吃肉加祝余草了,可见有多困难。
“不用啦,蕉婶,我训练那边早上每天都有吃的呢,等我觉醒成为战巫了,就多猎点蛮兽凶兽给你吃。”翌笑嘻嘻说道,虽然平常他也偷跑出去猎一些野兽,但是却不敢和邻居蕉婶说。
他记得十岁那年他偷跑出去在部落很近山林之中抓到了一只锦鸡,兴冲冲回来,分了一半给蕉婶,却被蕉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骂了他一顿之后还告诉了族长永猎,又被抽了一顿,说像他这样的孩子是部落里面最珍贵的资源,况且天赋还这么好,后来翌偷跑出去就算猎到了野兽也只偷偷处理掉再偷偷带回家中,自己一个人吃。
最近由于山林的走兽很多因为降温开始隐匿起来,猎队收获大减,永猎作为族长和猎长火涂最近又忙着勘察新猎道的事情,也没有多长时间管他,再加上翌的实力也越来越厉害,人也滑溜的很,一些战巫和他对战演练时都占不到多大的便宜,现在偷跑出去永猎比以前放心多了,但是还是会担忧害怕,打过翌不知道多少次,可是从来没长过记性。
“好,蕉婶就等着那一天。”蕉婶笑眯眯的说道。
“欸,对了。”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蕉婶,你们女人每个月下面都会流血吗?”
“对啊!”蕉婶一愣,有些暧昧的看着翌一眼:“是部落里面哪个小女孩和你说的?”
“晴啊。”翌理所当然道,指着自己有些得意的说道:“嘿嘿,我告诉晴让她做一点止血药涂在她流血的那个地方,说不定可以让她不流血了,就不疼了,我聪明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蕉婶听完翌这话脸上的肥肉一阵乱颤,忍受不住捂着肚子狂笑了起来:“翌,没想到你平常挺滑头的,这方面是一窍不通啊,能想出来这个主意,你还真的是一个天才,不行,忍不住了,这么好玩的事情我一定要告诉给其他人。”
翌:⊙(?◇?)?,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翌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蕉婶笑的停不下来:“哈哈哈,翌,你又要在部落里面出名了,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走吧,走吧,你去吃早饭训练去吧,再让我笑一会儿。”
翌有些迟疑的慢慢往吃饭的练场走去,自己明明是按正常思路教晴的呀,看蕉婶那副样子他感觉有些许不对劲,难道是教错了吗?难道要青耕?永猎叔知道了,自己该不会又要挨打吧,翌隐隐约约的有这种预感。
走到部落少年每天早上集合吃饭的练场大棚处,翌一眼就看到了他的专属肉盆,只不过里面的肉比平常的要少了将近一半,旁边还放着煮好的祝余草。
少年们基本上也全部到齐了,负责训练他们的居野爷爷用他仅剩的一只眼冷冰冰的看着众人说道:“以后每天你们只能肉夹着祝余草吃了,部落已经有四天没有任何收获了,也快要到九冬巫祭了,还要准备很多祭品,今年只能艰苦一点了。”
翌苦着脸看着盆旁边的祝余草,看着居野:“居野爷爷,昨天我没来,可不可以把昨天的肉补给我啊,我不想吃祝余草。”虽然他肉是少年里面最多的,但是他也吃的多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