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2月24日晚22.00
雷特兹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房屋里漆黑一片,熄灯号让整个营区变的安静和黑暗了,与此同时戏剧性的是,雷特兹的父母也照样睡不着,他们在8点左右接到了从奥地利电报,电报的保密措施使雷特兹的父亲确认那是从军用电台发送的。
虽然加南德多年不在军队服役,不过军队的频率他还是记得一些,眼下这个明文电报的内容让他很清楚是谁发送的。
紧急情况,雷特兹在战斗中不幸负伤,将在明日坐火车抵达科隆,辗转到莱特市医院,我正在使用部队的电台对你进行联络,切勿回电。
“唉,那个家伙就是不长眼睛,这个电报肯定是他所在的部队打过来的,说说过来,这可是完全违法安全条例的。”雷特兹的父亲,加南德说着就是一声长叹。
“你不要在唉声叹气了,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叹气有什么作用,反正他明天就要回来了,早点睡觉吧!‘雷特兹的母亲受不了加南德的唉声叹气,出口教训着,事实上她才是最担心雷特兹的人,可是在这里担心起不了什么作用啊,这是在做无用功,有这点功夫不如养足精神,等待着雷特兹的回来。
艾莎一提起就是一阵质疑声,“是谁当初那么积极,把雷特兹送进军队的?“艾莎不提军队还好,一提就是火,你要是说报效祖国的话,可以参加青年军啊,为什么非要把一个小孩子拉进正规军里。
“你这是不懂啊,艾莎,你也是一战过来的人了,你躲服兵役,那次能让你逃脱了,到了战争的紧要关头,征兵会越来越频繁,到了那个时候,再进军队,那就是死路一条了,你明白吗,那个时候他就会失去训练的机会,直接送上前线去!”加南德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和想法,不得不说,这真是深谋远虑。
在后来的时光里,历史验证了加南德的这句不起眼的话。
“你总是有你的理由,我相信帝国不会到哪个时候的。”艾莎补充着。
“但愿吧,至少现在看不出来。”加南德丝毫没有盲目乐观。
“睡吧,你说的对,在这里叹气也没用。”
“睡觉。”
“睡觉”
两个默契的说完之后便关灯睡觉。
雷特兹可没有他的父母那样深谋远虑,他现在仍然在想自己眼前的事情,首先经过今天的镇压,他见证这血腥的一幕,那些犹太人万分该死,用这种方式惩戒他们太过于便宜他们,还有那两个犹太人。
雷特兹隐隐约约觉得那两个就不是正常人,正常人根本不会那么做,从那两个犹太人的表现来看,他们至少心理素质比外面的犹太人好上很多,再者就是伪装死人这个办法了,这是正常犹太人想不到的,换句话说,他们可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人。
事实上雷特兹的顾虑并不是没有道理,那两个其实并不是普通的犹太人,他们是法国派到德国的间谍,同盟国充分利用犹太人对纳粹德国的敌视,使他们轻易为同盟国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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