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梅兰德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个逃走的身影,刚想阻拦,却被秦逸叫住。
“让他走吧,他想走我们也未必能拦住。”秦逸苦笑了两声,就算是现在实力只有全盛时期十分之一不到的德古拉都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阻拦的,看来要想完成那个终极任务,实在是任重道远啊。
回过神来,秦逸转身看向倒在血泊中的弗兰克斯坦,突然“咦~”的发出声来。
快步走到弗兰克斯坦身边,探下身,将手指横置于其鼻窦之下,“他还没死!”秦逸惊喜地喊出声来。
什么?双眼通红,正处于悲恸之中的维克多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望向秦逸。
“弗兰克斯坦先生还有微弱的呼吸,先帮他止血!”说罢秦逸就从自己的衣摆上撕下几块干净的布条,细细地包扎在弗兰克斯坦的断肢上。
“父亲,父亲!”维克多连滚带爬跑到弗兰肯斯坦身边,扑通一声跪下,死死盯住眼前之人,似乎这样他就能够醒过来一般。
可能是伤口再次被触及又产生了疼痛感,昏迷中的弗兰克斯坦蓦地一声低呼,在维克多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睁开了眼。
“维克多,是你回来了吗?”弗兰克斯坦环顾四周,见又来了几个陌生人,不禁眉头一皱,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不知所措的维克多,“他们是?”
“父亲,你终于醒了!我…我…”陡然经历这样的大悲大喜,维克多一下子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然而作为人造人的他根本没有泪腺,因而表情古怪无比。
“傻孩子不要哭,有话慢慢说,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弗兰克斯坦勉强的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安慰维克多。
“嗯!”维克多用力点了点头,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弗兰克斯坦。
听完维克多的话,弗兰克斯坦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同时也为自己之前的猜疑道歉。
秦逸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但是依旧面色凝重地看着弗兰克斯坦,沉吟不语。
仿佛被秦逸的目光看的不太自在,弗兰克斯坦勉强地干笑了一下:“秦先生这样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嘛?”
盯了弗兰克斯坦一会儿,秦逸面无表情开了口:“不干嘛,就是看你还能这样坚持多久。”
“您这是什么意思?”弗兰克斯坦的表情越发尴尬。
“阁下以前是特兰西瓦尼亚的医师,难道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清楚吗?”
死一般的沉默,弗兰克斯坦苦笑了出来:“还是被阁下看出来了呀。”
这是自然,踏入超凡,秦逸对一个人的生命力的感触越发清晰,弗兰克斯坦现在的状况就像回光返照,虽然看上去精神,却是以透支自己最后的生命力为代价。
“父亲,快要死了?”维克多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伪装被撕破,弗兰克斯坦不再刚刚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眼神炯炯地看着秦逸,“你也是为了我的研究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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