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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风对糜竺道:“糜大人,那些铁暂时不用了,你先别拿出来,最近流言四起,我二人还是小心一些为好。”糜竺眼中寒光一闪而过,道:“云涌此言有理,不过你所求何事?”薛风嘿嘿一笑,道:“倒是想劳烦糜大人到二将军那里一趟,我今日新收了一员小将,不过我不善刀法,那小将偏喜刀,所以想送此人去二将军那里历练一番。”糜竺哈哈大笑:“好你个薛云涌,汝当真是给我找事,算了,我就替你去走一着,不过你可记得你欠我两个人情了。”薛风点了点头,心道老子反正欠你一个了,再欠也是一样,只要能让徐猛在关羽手中学到几分刀法,以徐猛的资质必然要成为一员虎将,到时候为自己先锋也亦可。薛风道:“多谢糜大人,不过刚才见糜大人神色忧愁,可有什么烦心事?”糜竺叹了口气,道:“这结盟江东抗曹,不知要打到何时,我军粮草不够,恐难以久战!”薛风倒是放心的很,因为赤壁之战很快就以曹操打败结束,自己等人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于是道:“糜大人放心,我们定然能坚持到底。”糜竺微微一笑,道:“但愿如此,不过我要去城中查看,云涌你先回去吧。”薛风点了点头,出了马车骑马离去。
话说诸葛亮跟鲁肃二人半天的功夫就到了柴桑,一入柴桑城诸葛亮就能感觉出这城的繁华,只见码头商船往来不止,街道到小贩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果然这几年孙权励精图治有了很大的成效,鲁肃道:“孔明以为我柴桑如何?”诸葛亮微微一小,道:“子敬,江东为波及战乱,果然比中原要繁华许多。”鲁肃尴尬的笑了下,道:“前面有马车等着我们,切不可让吾主等急了。”诸葛亮却是施施然的走着,道:“不急不急,子敬慢些!”那鲁肃怎么可能让孙权等自己呢,拽着诸葛亮上了马车便是一路朝府衙而去。
却说孙权正与江东文武坐在厅内议事,或降或战不一而同,吵得孙权心中烦躁,正值此时,有人来报鲁肃回来了,孙权心中高兴,顿时道:“传鲁肃来见。”鲁肃入得大堂,见众人具是看着他,鲁肃对孙权道:“肃见过主公。”孙权道:“子敬免礼,今曹操传文至此,子敬以为如何?”鲁肃不答反问:“主公以为如何?众人又以为如何?”孙权道:“众人皆以为投降可保江东大业。”那张昭道:“主公,曹操有百万大军,又以天子令天下,如今又得荆州,我江东所依仗发长江已然没有作用了,当顺天意降曹才可保江东。”众多谋士具是异口同声赞同张昭的话,那孙权默不吭声,起身更衣转入内厅,鲁肃顺势而入。
孙权正坐于内厅的席位上长吁短叹,这江东众人皆言降曹自己该当如何呢!鲁肃见孙权道:“主公以为如何?”孙权道:“子敬以为如何,我当降不降?”鲁肃正色道:“众人皆可降,唯独主公不可降也。”“哦?为何?”孙权问向鲁肃,鲁肃道:“我等不过一臣子而已,我等降曹不过官降三级而已,张昭等人降曹亦可保得江东基业,唯独主公降曹后无位可居,无处容身,如何比得如今出门前呼后拥之势!”孙权点了点头,道:“可叹张昭等人之言甚伤我心,子敬可有办法教我?”鲁肃点头道:“肃此去江夏已打探到曹军虚实,切诸葛瑾之弟已随我来此,主公可当面问他。”孙权一震,道:“卧龙在此,速请之进来。”鲁肃点了点头,顿时出去请诸葛亮了。
诸葛亮在鲁肃的带领下入了大厅,却没有看见孙权,反而看见江东一班大大小小二十多人都盯着自己,诸葛亮心中微微一笑,这孙权倒是爱摆面子,到时候看自己不奚落他一番,在鲁肃的带领下诸葛亮逐一跟江东这些谋士见礼,不过这些江东名士知道诸葛亮是来当说客的,倒是面上客气了一番,见完礼后诸葛亮便跟鲁肃一起在一旁坐下,等着孙权出来。张昭等人心中互通,相互使眼色,大家具是明白,于是张昭谓诸葛亮道:“昭乃江东微末之士,却经常听人说诸葛先生自比管、乐二人,那二人可有经天纬地之才,不知诸葛先生自以为何处可比之二人?”诸葛亮答道:“此乃亮此生小比,登不得大雅之堂。”张昭眉头一皱,这小子当真不知道谦虚二字,于是继续道:“近闻刘使君三顾茅庐而得先生,大呼如鱼得水,却不料先生到了刘使君帐下后,刘使君反而接二连三丢城而走,如今困守江夏小城尔,这水又如何了?这鱼又如何了?这刘使君如今非但不能灭曹操匡扶汉室,反而见曹便望风而窜,荆州轻易落入曹军手中,反观还不如当初,这便是管、乐二人所做之事?恕愚直言,幸勿见怪!”诸葛亮心知这张昭乃孙权最为倚重的大臣,看来先将此人打压下去才能说动孙权,于是道:“鹏飞万里,其志乃群鸟能知乎?夫吾主刘备以关张赵三将千兵屯新野,火烧博望、新野,连败夏侯惇、曹仁等人,无人能比,那管、乐二人亦不能比,那刘琮小儿之见,降操之事我主实乃不知,吾主仁慈不肯同室操戈,那荆州虽属曹军,但日后吾主必然还荆州百姓一个汉室天下,切莫行那书生之事,坐谈立议无人能及,临机应变,百无一能,岂不取笑于天下。”张昭一时无言以对。
此时一人起身道:“今曹操战将千员,百万雄兵虎视荆州,平吞江夏,孔明以为如何?”诸葛亮看向那人,正是江东名士虞翻,道:“曹操聚袁绍蝼蚁之兵,现困于夏口不得南下,我主以区区两万之兵拒曹操于江夏,以待时机,江东有长江之险,又十数万精锐水师,尚不敢一战而降,不顾天下人耻笑,尔等切不可与我吾主同日而语。”虞翻让孔明说的满脸通红只能无奈坐下。(这段借用演义,隐士个人觉得演义中这段当真精彩无比,隐士自愧了)
座间又一人问曰:“孔明欲效仪、秦之舌,游说东吴耶?”孔明视之,乃步骘也。孔明曰:“步子山以苏秦张仪为辩士,不知苏秦、张仪亦豪杰也。苏秦佩六国相印,张仪两次相秦,皆有匡扶人国之谋,非比畏强凌弱,惧刀避剑之人也。君等闻曹操虚发诈伪之词,便畏惧请降,敢笑苏秦、张仪乎?”步骘默然无语。忽一人问曰:“孔明以曹操何如人也?”孔明视其人,乃薛综也。孔明答曰:“曹操乃汉贼也,又何必问?”综曰:“公言差矣。汉传世至今,天数将终。今曹公已有天下三分之二,人皆归心。刘豫州不识天时,强欲与争,正如以卵击石,安得不败乎?”孔明厉声曰:“薛敬文安得出此无父无君之言乎!夫人生天地间,以忠孝为立身之本。公既为汉臣,则见有不臣之人,当誓共戮之:臣之道也。今曹操祖宗叨食汉禄,不思报效,反怀篡逆之心,天下之所共愤;公乃以天数归之,真无父无君之人也!不足与语!请勿复言!”薛综满面羞惭,不能对答。座上又一人应声问曰:“曹操虽挟天子以令诸侯,犹是相国曹参之后。刘豫州虽云中山靖王苗裔,却无可稽考,眼见只是织席贩屦之夫耳,何足与曹操抗衡哉!”孔明视之,乃陆绩也。孔明笑曰:“公非袁术座间怀桔之陆郎乎?请安坐,听吾一言:曹操既为曹相国之后,则世为汉臣矣;今乃专权肆横,欺凌君父,是不惟无君,亦且蔑祖,不惟汉室之乱臣,亦曹氏之贼子也。刘豫州堂堂帝胄,当今皇帝,按谱赐爵,何云无可稽考?且高祖起身亭长,而终有天下;织席贩屦,又何足为辱乎?公小儿之见,不足与高士共语!”陆绩语塞。
座上一人忽曰:“孔明所言,皆强词夺理,均非正论,不必再言。且请问孔明治何经典?”孔明视之,乃严酸也。孔明曰:“寻章摘句,世之腐儒也,.ukansho何能兴邦立事?且古耕莘伊尹,钓渭子牙,张良、陈平之流。邓禹、耿弇之辈,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未审其生平治何经典。岂亦效书生,区区于笔砚之间,数黑论黄,舞文弄墨而已乎?”严峻低头丧气而不能对。
忽又一人大声曰:“公好为大言,未必真有实学,恐适为儒者所笑耳。”孔明视其人,乃汝南程德枢也。孔明答曰:“儒有君子小人之别。君子之儒,忠君爱国,守正恶邪,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且如杨雄以文章名世,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阁而死,此所谓小人之儒也;虽日赋万言,亦何取哉!”程德枢不能对。众人见孔明对答如流,尽皆失色。时座上张温、骆统二人,又欲问难。忽一人自外而入,厉声言曰:“孔明乃当世奇才,君等以唇舌相难,非敬客之礼也。曹操大军临境,不思退敌之策,乃徒斗口耶!”众视其人,乃零陵人,姓黄,名盖,字公覆,现为东吴粮官。当时黄盖谓孔明曰:“愚闻多言获利,不如默而无言。何不将金石之论为我主言之,乃与众人辩论也?”孔明曰:“诸君不知世务,互相问难,不容不答耳。”于是黄盖与鲁肃引孔明入。至中门,正遇诸葛瑾,孔明施礼。瑾曰:“贤弟既到江东,如何不来见我?”孔明曰:“弟既事刘豫州,理宜先公后私。公事未毕,不敢及私。望兄见谅。”瑾曰:“贤弟见过吴侯,却来叙话。”说罢自去。鲁肃曰:“适间所嘱,不可有误。”孔明点头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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