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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曹操经过一个多月的休整,已然觉得差不多了,而且水寨也建完了,如今正值夏季,天气炎热,士兵多有不适中暑者,看着手中士兵不治身亡的数量,曹操皱了皱眉,道:“诸君可有办法解决此事,我军水土不服者众多,时日一久,必然失去战力。”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没有办法,他们不是郎中,如何能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曹操见众人具不说话于是就点名了,道:“子鱼,汝在江东已久,可知有何办法?”华歆站起身来,道:“主公,在江东中暑者甚少,不过我军可以在午时休息,避过这炎炎热日。”曹操没有说话,此事司马孚出声道:“丞相,水寨后面便是树林,不若暂时将陆寨迁至林中以避夏日。”曹操知道众人没有办法才出此计策,但是他自己亦是没有办法,于是道:“也只能这样了。”程昱脑中已然转过好几个弯了,道:“主公,夏日一过便是入秋,南方湿冷,可令人多准备棉衣以备不时之需。”曹操笑了笑,道:“仲德莫忧,入秋之时便是我军大胜江东之时,何需此物。”程昱还欲说话,边上的贾诩便是拉了下程昱,程昱顿时坐了下来,道:“文和为何拦我?”贾诩道:“主公当不是当年的主公了,仲德可知伴君如伴虎?”程昱一顿,便是不再说话了。此时又一人说道:“主公,夏口水寨亦是要地,虽然如今有人把守,但那刘备等人兵不过两三万,亦无水战之将,何不派一精锐水师先攻下夏口,便可顺江而入江东。”众人观去,此人正是河北降将荀谌,曹操听得此言顿时眼睛一亮,这东边不打西边打的事情自己怎么会忘了,于是道:“荀谌此计甚好,不过我军水战无奈,荆州可用之人又无大将,如之奈何?”荀谌见曹操采用自己的计策心中欢喜,想了想,道:“主公可还记得那文聘否?”曹操眼中一亮,道:“文聘是好,可此人对于我当日杖责有些怨言!”荀谌道:“主公莫忧,当派一大将坐镇丐口,以文聘为先锋,让文聘领大军攻打夏口。”曹操心道这个办法可行,问道:“何人可为将?”荀谌道:“三军之中,非夏侯将军不可!”曹操听后点了点头,但是他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这事还需要思量一番。曹操低头间突然看见一人,见那人目露不屑之色,顿时皱眉,道:“元直可有别策?”众人看向徐庶,对于他的事情在场的人都有些听闻,不过此时见到本人大家还是有些好奇徐庶真如传言中那般智计无双否。
徐庶回答道:“丞相,庶愚笨,无有妙计,只觉荀谌之计甚好。”徐庶的回答让曹操差点脸部肌肉抽搐,自己刚才明明看到他面露不屑,现在却用此话来搪塞自己,当不如一杀了之好了。程昱见曹操眼中寒光闪烁,知道曹操脾气又上来了,于是道:“元直莫要取笑我等,我知你心中已有计策,丞相,不若让元直为丐口水军军师如何?”曹操顿时想起当日程昱及贾诩二人对自己说的话,顿时点了点头,那徐庶知道夏口可是刘备,让自己去对付刘备可是天大的错误,顿时怒道:“仲德小人,汝安敢欺我!”曹操脸色一变,不过心中窃喜,总算抓住了徐庶的命脉,出了些怒气,道:“左右将元直给我送至丐口水寨,令文聘到丐口水寨待命,让元让迟些时候到我军帐中来。”只见六名亲卫走了出来,将徐庶押了出去,留下一脸尴尬的程昱,此时曹操道:“荀谌此计甚妙,不愧为河北名士!”荀谌道:“主公谬赞!”但是一脸的得意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情,曹操更不说话,他更喜欢这样的谋士,有缺点的谋士更是让他容易掌握在手掌之间。
却说夏口刘备水寨今天迎来了一个人,却是一个熟人,刘备看着水寨门口熟悉的身影道:“云涌,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薛风对刘备拱手道:“主公,我是偷偷离开江东水寨,来此间正是为了此人。”说罢薛风一手指向另一人,道:“此乃曹军将领张南,原本乃袁绍旧将。”刘备虽然疑惑但是依旧客气道:“张将军一路可好?”此话正好说到张南心里去了,他这一路哪好了,差点没被薛风逼疯了,此时见到刘备和煦的笑容,跪下道:“主公在上,请受小人一拜。”说罢便是在刘备面前磕了一头响头,刘备赶紧拉起此人,道:“张将军不必如此!”薛风道:“主公,此处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到帐内再说。”刘备点了点头,几人入了中军大帐,坐下道:“云涌偷偷回来,可有军师的密令!”薛风点了点头,道:“正是为了此人。”张南见刘备疑惑地看着自己,于是道:“小人的弟弟在曹操军中为一小小军粮官,那日无意间喝醉酒与小人透露,言曹操军中共有三处放置粮草的小城。”敏锐的刘备顿时眉开眼笑,这可是一个好消息啊,道:“但是为何有三处?”薛风道:“军师有言,曹操历来谨慎,其一下都喜欢偷袭他人粮草,如今为防自己粮草被袭便是分三处藏匿也有可能。”刘备点了点头,道:“张将军,这三处为乃哪三处?”张南道:“主公,明面上乃南郡一处,原本荆州粮草便是大多囤积在此城,不过曹操见此处乃前沿阵地,于是又将南郡中的半数粮草藏到西陵小城之中,此城乃南郡往西七十多里路,靠近山林,军中知情者寥寥无几;另一处乃麦城,从青、徐、冀三州运来的粮草具是过襄江藏于此城,而丐阳小城中的粮草比之此三处是小屋见大屋了。”刘备听完后也不得不佩服曹操,此人太狡猾了。刘备看向薛风,道:“军师让云涌攻取哪座城池?”薛风笑道:“主公,军师并未说,只给了云涌一个锦囊,让我多准备船只,等那日江上大雾弥漫时再打开锦囊一看,不过我猜测乃西陵。”刘备疑惑道:“为何乃西陵?”薛风解释道:“西陵小城背靠群山,可藏兵;西近南郡,亦攻取;南靠大江,走水道。南郡有重兵把守,不易攻取,麦城乃襄阳到南郡必经之路,恐骗不得曹操,那丐阳乃水寨命脉,妄想取此城。”刘备听完后恍然大悟,道:“云涌智谋不弱于军师也,不过汝回来后军师身边岂不是无人保护?”薛风笑道:“主公勿忧,军师暂时还不会有事,到时候必然安全归来。”听到薛风这么说,刘备也只能按下心中的忧虑了,于是道:“云涌且回江夏休息几日,此处我必然自有安排。”薛风却是没有好好休息,道:“如此就劳烦主公了。”刘备笑了笑,道:“云涌为我如此卖力,我岂不知。”张南见这主臣二人如此之好,心中感动万分,在曹操那里可没有这样的场面看到过。
却说周瑜等人近一个月都派人于曹军水寨前搦战,就是不见曹操出来应战,此时几人正坐于帐中商量此事,周瑜道:“曹操避而不战,如之奈何?”鲁肃道:“公瑾,近日听闻那曹营军中多有水土不服而病死者,是否因此曹军避而不战?”周瑜点了点头,道:“细作来报确有此事,不过我援军已到,却是无法于江上大战,空耗粮草,于江东不利。”却是周瑜知道山越动乱,孙权正派人征讨,江东两处大战粮草有些吃不消了。阚泽、程秉、陆绩、程普四人面面相觑,这也是他们担心的问题,周瑜见众人不说话,道:“子敬,汝去孔明那里打探一下,那刘备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鲁肃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其余众人皆是告辞而去,周瑜皱了皱,道:“江东无大才了,子敬虽然有才但是为人过于老实,日后不知该当如何是好?”“大都督何必如此担心,此战江东必胜!”却是一道声音从角落里传出,周瑜听到声音微微一笑,道:“汝都听到了?”却是从角落里走出一蒙面男子,道:“大都督心中早有定计又为何如此烦恼?”周瑜叹了口气,道:“此战虽胜,但江东已然容不下我了。”那男子惊愕道:“大都督无需丧气,.nshu.m 只需再蛰伏几年必然东山再起,我自投大都督帐下后便未曾见过大都督如此。”周瑜道:“汝是不知,近年来多有人在我府外暗中监视,当以为我周瑜不知。”那男子叹气道:“原来都督早知道此事,不过都督只需忍得一时,日后必然能过得一世。”周瑜没有接话,道:“汝觉得我等该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跟曹操一决胜负?”男子道:“当时隆东时节,天干气躁,只需一把大火乘势一少,可一劳永逸!”周瑜眼皮一跳,这个男人果然不能小看,跟自己想得一模一样,道:“话虽如此,但是眼下曹军于军中广置水池练兵,若是在等上一段时间,那水军练成,我军恐难以抵挡。”那蒙面男子道:“都督,那张允、蔡瑁二人乃无谋之辈,曹操迫于形势而用此二人为水军将领,都督只需小小离间计,片刻间让此二人束手就擒。”周瑜好笑道:“我可没有如此厉害,这离间计还需有人才行。”那蒙面男子笑道:“都督,汝好友藏于曹操营中多时,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周瑜顿时脸色一遍,眼中寒光闪烁不停,那男子哈哈大笑,道:“都督,汝好友我亦晓得,汝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不叛你。”周瑜脸色一缓,道:“此事不可外传!”那蒙面男子道:“你知,我知!”周瑜点了点头,道:“若要吾那好友现身,当需先战上一战,听闻张允伤势已然痊愈,此番必让此二人无翻身之日。”蒙面男子道:“都督可放出消息言由水路攻南郡,那南郡乃曹军囤粮之处,曹操必然派兵来战。”周瑜眼中一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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