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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薛风听得士兵来报,心中一喜,刚才自己就没有看见那文聘、徐庶及夏侯渊二人,按照自己的计划算来,此时被留在军中的曹军大将必然是这二人,那夏侯渊身为主将,那刚刚逃去的曹军中必然有夏侯渊在内,看来主公今日要双喜临门了。薛风对众人道:“汝速去禀告主公,让其派船只来将这些俘虏带回去,另外快速打扫战场,那曹军营寨中必然有粮草等物,可让主公派人来取,若主公亲来,就说我到丐口水寨西角去了。”众人听完薛风的话各自离去。薛风让那士兵领路,一路朝曹军大帐而去。遥遥望见众多士兵围着两人站于校场内等着,薛风上去一看真是二人,喜道:“见过元直先生,文聘将军,两位将军近来可好?”徐庶没有好气道:“近来可是多蒙薛将军照顾了。”薛风知道徐庶话中有话,尴尬地笑了笑,道:“元直先生莫怪,风只为主公尔。”徐庶也是戏弄一下薛风,方才从士兵的只言片语中就听出此番夏侯渊从开始中计到今日大败皆出于此子之手,此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谋略,不弱于卧龙凤雏二人,主公当得有气运,那文聘问道:“薛将军欲待我二人如何?”薛风笑了笑道:“两位先生去留非风之所定,等主公来了便知。”文聘点了点头,这确实薛风一员战将决定不了这件事情,那徐庶听到刘备要来倒是一脸复杂脸色,今日他可是作为曹军俘虏见刘备的。薛风道:“不过文将军,风还有一事劳烦于你。”文聘眼睛一瞪,道:“薛将军可是为那一万多荆州水师而来?”薛风恭维道:“文将军神机妙算,风不如也,此次正想请文将军一去。”文聘思量了一番,叹口气,道:“薛将军,我只能让他们不可妄动,降与不降文某倒无那生杀大权。”薛风笑道:“文将军只需让他们不乱便可,请。”薛风对着文聘摆了个手势,文聘点了点头,这薛风倒是没有那种趾高气昂的感觉,好过曹操军中大将,便是朝荆州士兵所在军营而去,薛风谓徐庶道:“元直先生,主公亦要去那军寨。”徐庶点了点头,与薛风一道而去。
两人走在路上,徐庶突然道:“云涌,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讲?”不少片刻,因为薛风为人平和,所以很快就与文聘及徐庶二人平辈相交了,文聘亦是竖起耳朵来听,薛风道:“不知何事?”徐庶笑道:“我方才听士兵有言,就我与仲业二人先前连番中计,后夏侯渊又中汝之计对吾二人产生怀疑,然后软禁我二人皆可明白,虽然此计连环不断,但是细细推敲亦可看出个中端倪,唯独那两番作战,为何关平区区三十艘船却能藏兵六千有余,而且那船还轻巧异常?”此话一出薛风就知两人败得有些不明不白,要不是出了这个事情,那夏侯渊如何会怀疑二人通敌,正值乌林水寨闹出蔡瑁、张允二人暗通江东,所以夏侯渊才不敢用二人。薛风道:“元直有所不知,吾从一古书上看到,曾有一兵种为水鬼,此军若是训练得当,当能于水中躲半日之久(其实就是现代人拿着氧气瓶潜水,在古代肯定不可能的),不过此练兵之法太难,所以我取了个巧,取树木等物凿成板,让士兵身体半伏在板上,一头系于船上,借板之浮力将士兵藏于水中,而如今正值夏季,士兵亦乐于呆在水中,之所以没有被曹军发觉,乃是因为我军故意背光而来,正是为了让曹军细作在烈日照射下看不清船身后江面上的情况,只知我军战船数量而已;而且曹操皆以为自己这方战船载士兵人数计算,而元直与仲业二人出阵后也没有细加察看,便是直接冲锋,是以我方能骗过你们。”听完薛风的话,徐庶只能心中暗赞薛风心细,个中环节若是缺了一个此计就不成了,那文聘则是对这水鬼的士兵来了兴趣,心道改日自己定然要见见此种练兵之法。谈笑间几人已经来到荆州士兵营寨,只见双方正与大寨门口对峙着,那刘备的士兵见薛风到来顿时道:“薛将军,这些士兵不愿出来投降该怎么办?”薛风点了点头,道:“文将军还是汝先出来说话吧?”文聘点了点头,站在了营寨大门前,此时荆州士卒已然认出文聘来了,顿时议论纷纷,文聘道:“各位荆州的同伴们,今日夏侯渊已然被刘公所破,文某亦为阶下囚,不过这位薛将军说了,尔等若是不愿投降也没有关系,但是必须放下手中兵器出来,不然他们只有以弓箭射杀尔等了。”荆州的士兵听了之后顿时哗然,动乱不安,突然有一人喊道:“文将军,某姓你。”便是扔下兵器走了出来,有一人开头便是好做多了,陆续有荆州士兵放下兵器走了出来,薛风目视众人将这些士兵带走,然后自己等人便是在此处盘点人数。
“报,丐口方向火起,请主公示下。”尚与众人在帐内畅谈事情的曹操一惊,便是起身走出大帐来,只见丐口水寨方向有黑烟滚滚,曹操立刻道:“快传文远到来。”却是众人在曹操身后议论纷纷,程昱及贾诩、司马孚三人则是皱着眉头,皆是有种不祥之兆。少顷,张辽赶来,道:“主公。”曹操伸手一指天空,道:“文远,丐口定是发生什么事情,汝立刻领轻骑五千火速赶往丐口,元让在丐口水寨,定要救出他来。”对于曹操来说士兵什么的损失就损失了,但是夏侯渊可是自己的族弟,若是死了自己如何与族中长辈交代。张辽点了点头,转身便是骑马离去。却说张辽火急火燎地往丐口赶,才过了几里路却见一信使,道:“汝可从丐口而来。”那信使点了点头,张辽一指天空道:“可知丐口发生何事?”那信使转头看去,顿时一惊,道:“小人不知,小人离开之时军中尚无异样。”张辽点了点头便是再度启程,那信使摇了摇头便是朝曹军大寨而去。
曹操正在大帐内焦急万分,帐中众人皆不敢说话,此时来报丐口有信使到来,曹操立刻让人传进来,曹操道:“丐口发生何事?”那信使尚未说话曹操已然问道,信使回答道:“主公,夏侯将军令我早早出来,我亦不知丐口发生何事,只是送书信来此。”说罢便是从怀中掏出一份帛书来,曹操赶紧拿过来一看,看完之后曹操只觉得天旋地转,道:“仲德误我,仲德误我啊!”便是昏倒在地,众人尽皆抢前扶住,那贾诩道:“快传医者到来。”那司马孚拿起帛书看了一下,便是递于程昱,程昱看完顿时面色铁青,羞愧无比。此时帐外闹了起来,只见一汉子推帐门而入,道:“主公,妙才有险,某特来请命去救。”来人不是曹洪是谁,却是那曹洪及夏侯渊本着都是曹操本家的原因亲近不少,此时见丐口上空有黑烟,便是特来请命,却见曹操被众人抬住,顿时惊讶不已,那贾诩道:“曹将军莫急,主公已经派了文远将军领兵去救,主公看了夏侯将军的书信昏了过去,我已让人去传医者了。”曹洪大喝一声,道:“尔等手脚太慢,等那医者到何时?”说罢便是一把背起曹操,直接朝医者所在之处奔去,留下众人在后面汗颜不已。
“元直何在?”徐庶、文聘及薛风二人尚在交谈中突然听到一道声音响起,薛风脸上笑意练练地看向徐庶,文聘不明所以,那徐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道:“主。。。刘使君,我在这里。”远处一道声音急速本来,那刘备一把握住徐庶的手道:“元直,备可是想得你好苦啊!”薛风在一边顿时脸色一变,差点累到,这什么剧情啊。那徐庶反而比刘备更加激动,双目湿润道:“使君,我。。。”却是说不出话来,旁边文聘深有体会,U.uknsh.m 这种主臣情深的激动当年他从刘表身上感受过,但是后来刘表慢慢地远离了自己,如今又见到这样的场面着实让人潸然泪下。刘备笑道:“回来便好,元直,此番汝就别回曹操那了。”徐庶摇了摇头,道:“主公,我会被天下人耻笑,”薛风此时听出话中区别了,道:“元直,汝还未看清汝母之死为何?”众人一脸疑惑,徐庶道:“吾母不是因为吾明珠暗投而羞愧,所以才悬梁自尽吗?”薛风摇了摇头,道:“元直身在局中不知局,汝此时就算回到曹操那里也没有好下场,不若留于江夏细细思量一番,到底汝之母亲为何而死?”却说徐庶此时脑袋里乱成一团粥,怎么也想不通个中关键,不过确实如薛风所说,此次自己若回曹营恐怕难以活命,便是答应留下来了,于是道:“主公,我还有一弟子名为张颖,我去将他带来。”刘备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另外一人,道:“文将军,襄阳一别已有数月之久,我闻曹操斩杀了蔡瑁及张允二人,如今你进退两难,何不归于我刘备?”文聘摇了摇头,道:“刘公,我文聘向来崇敬你,但是我还有家小在荆州,若是降了刘公,怕是会祸及家小。”刘备无奈,道:“仲业,既是有家小,吾亦不劝也,云涌,给文聘备一匹马让他回去吧。”文聘心中感动,若是换了曹操恐怕自己就不会如此轻易离去,这刘备果然比之曹操好许多,文聘道:“多谢刘公,改日毕当做牛做马。”刘备笑道:“仲业自管离去。”那文聘见有士兵牵马而来,跪下来对刘备拜了拜,便是起身上马,于马上又对刘备拜了拜,便是纵马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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