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备听了诸葛亮的话,一面安排人去南郡城请徐庶,一面下令全军扎营安寨,至于为什么大军不入驻南郡城,诸葛亮的解释就是既然周瑜布阵来战,肯定是为了对付大军,南郡城内倒是没有多大关系,倒是可以形成掎角之势,让周瑜出兵也也有所顾忌,刘备也是听信诸葛亮的话就地安营扎寨,跟周瑜大寨相距十里。
少顷,侍卫来报徐庶已至帐外,刘备起身将徐庶迎了进来,徐庶受宠若惊,连忙称罪,众人坐毕,帐内分别是诸葛亮、尹籍、简雍及关羽、赵云、陈到、关平等将,刘备道:“元直,不知云涌伤势如何?”徐庶没有想到刘备这个时刻还关心薛风的伤势,果然刘备是个好主公,徐庶道:“主公,云涌一切都好,主公不必牵挂,不知主公唤庶来何事?”刘备点了点头,目视诸葛亮道:“孔明言你习得阵法,当年亦破过曹仁的八门金锁阵,不知方才可在城头观看周瑜大阵否?”徐庶心道果然被自己猜中了,答道:“主公,方才我军与周瑜交战之时,庶确实在城头上看着。”刘备面色一喜,道:“可有办法破阵?”
徐庶看着刘备笑意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主公,庶尚无头绪!”刘备及众人面色一暗,本来众人寄希望于徐庶身上,哪知道徐庶也没有办法,这不是空欢喜一场嘛!诸葛亮皱眉道:“元直,汝比我更善阵法,难道看不出一点端倪?”徐庶看了看诸葛亮道:“孔明,汝亦师从水镜先生,岂不知我等所学阵法皆是一家所出?”诸葛亮顿时语塞,徐庶只是在自己的岳父及司马微二人座下旁听,只有自己跟庞统才是真正的弟子。
刘备见诸葛亮亦是沉默不语,不觉暗暗失望,便是面上还是安慰众人道:“天下没有破不了的阵,只是我们还未知道周瑜大阵的破绽而已,就有劳元直及军师二人多多费心想想破解之法了。”诸葛亮点了点头,道:“主公,若是襄阳在手,我必请我岳父过来一看,可惜襄阳尚在曹仁手中。”徐庶想了想道:“主公,其实还有一人比之我跟孔明二人更善阵法布局?”刘备眼睛一亮,道:“元直,快说那是何人?”诸葛亮接话道:“主公,元直所说之人乃庞统是也。”刘备一愣,随即想到那庞统正是凤雏,道:“元直可知道其行踪?”徐庶摇了摇头,道:“早年听说其在南疆,不知在何处?”刘备叹了口气,道:“天不从人愿,还需元直跟军师多加思索办法。”二人点了点头,随即大帐内又陷入沉默的气氛中。
刘备见气氛沉重,便是道:“军师,除了那庞统之外,荆州可还有其他几人熟知阵法?”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主公,据我所知,荆州内熟知阵法的只有我们几人,别无他人。”徐庶突然思虑一番,道:“孔明,我记得马家五子当中最小的那人是否习练兵法战阵?”诸葛亮一愣,见刘备疑惑地望向自己,于是道:“主公,元直所说之人乃荆州马家,正所谓‘马家五常,白眉最良’,那最小的老幼如今才十几多岁,就算从小习练兵法战阵,也不可能是周瑜的对手。”刘备一听那人不过黄须小儿顿时没有了兴趣,诸葛亮都敌不过周瑜的大阵,那小子来了也没有用,便是道:“元直,云涌可有办法,此子每每事出惊人?”徐庶摇了摇头,道:“主公,庶来之前也碰过云涌,他亦无办法。”刘备叹了口气,看来这周瑜大阵一时半会还破解不了,着实麻烦啊!
细思之下,刘备道:“如今只能派人去打探那凤雏的下落了,军师跟元直二人也多想破解之法。”徐庶及诸葛亮点头答应,刘备对关羽等人道:“二弟及诸将谨守营盘,这几日我们先避战,等想出办法来后再迎战。”众将点了点头,刘备也着实有些费心了,若是按照往常的性格必然要大厅诸葛亮及徐庶口中的这些人才的下落了。
南郡城薛府内,薛风站在书房内,身边站着的正是乔烟,不过乔烟的额头上微微有些汗渍,薛风在一旁道:“辛苦我的夫人了!”乔烟白了一眼薛风,轻声骂道:“没见过大白天这么急,你说让人画东西而已,弄得下人都在偷偷地笑。”在两人身前的案几上有一副巨大的图样,薛风听到乔烟的话顿时有意调侃一下乔烟,突然凑到乔烟的脸旁,对着乔烟耳朵吹了口气,道:“难不成夫人还在想别的事情?”乔烟顿时从耳根红到了满脸,将手中的墨笔对着薛风的脸比划道:“难不成你还想画?”薛风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举起双手道:“夫人厉害,我不敢了。”乔烟嘻嘻一笑,便是将墨笔放下,拍了拍双手,道:“好了,你忙吧,我走了。”薛风点了点头,道:“晚上我犒劳你一下。”乔烟的身体一顿,随即飞似的跑开了,薛风立刻回过神来,暗道:糟了,又让人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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