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强进马厩的时候一眼就相中这匹烈马了,等孙德贵指指挥训马师把东方滟和苏逸云选好的马牵出马厩后;刘东强才让孙德贵打开他的这匹斑豹铁骅驹的马厩。刘东强闪身进到马厩里面,眼前这匹斑豹铁骅驹果然不是东西,见进来人,后退两步,抬腿就冲刘东强大踹过来。
刘东强闪身躲向马的左侧,等马的两个前蹄一落地,照着马的耳根子就是一拳,回手搬住马脖子,腰一发力,近千斤的马被他直接来了个横摔。
“咕咚”一声,这匹斑豹铁骅驹就横躺在地上,把孙德贵吓得靠在马厩通道的后墙上发楞。眼前这匹马更绝,被刘东强摔倒后,来了个倒地不起,翻着白眼满地打滚,耍起赖来。
这到把刘东强逗乐了,这他娘的是匹无赖马。上前薅着马鬃,就发力往起扯。斑豹铁骅驹挺着疼想打滚,却被刘东强的另一只手薅住耳朵往起扯,只好顺着劲站了起来;好像一幅服了的样子,跟刘东强又贴又蹭。
就在孙德贵都以为这匹马已经被刘东强整服的时候。斑豹铁骅驹突然一个跳身,屁股对着刘东强,连续来了几个大后踹。好在刘东强反映速度快,闪躲开来。斑豹铁骅驹见刘东强躲开它的大招,回头张大嘴,竖着耳朵冲刘东强的肩膀咬来。却是再次迎来了刘东强的三拳两脚,斑豹铁骅驹这回躺倒在地,也不打滚撒泼了。刘东强觉得这次差不多了,薅着耳朵笑问道:“这回还服不服?”
斑豹铁骅驹这回真被刘东强刚才那几下狠的,给打老实了。不等刘东强薅它,自己就站起来了。孙德贵也是训马的老手,知道训服烈马刘东强的手段是最高明的,直接以力制服。他曾经看过蒙省人训烈马,把烈马栓在训马桩上,用带哨的大鞭子,连续抽上两三天,烈马要么被抽服,要么被抽死,远比这血腥残忍的多。(老杨小时候真实见过一次训马,那还是训拉车的马。小马就不上套,马把头大鞭子抽得小马全身是血;小马训服的时候,听到鞭哨声,全身突突,直下跪。哪时候老场才明白一个词“当牛做马”是啥意思。)
刘东强接过孙德贵给他送上的缰头、马鞍,给斑豹铁骅驹上好后,带出马厩。孙德贵离着安全距离跟在后面,他可知道,这马算是让刘东强给整服了,可马的性子还在。
牵着斑豹铁骅驹出了马厩,刘东强就看到东方滟和苏逸云在训马师的指导下,正在溜马。刘东强牵着马向他们走去。东方滟说道:“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
东方滟的话音没落,刘东强牵的斑豹铁骅驹照着苏逸云的乌去盖雪的脖子一口咬下去。好在苏逸云的乌云盖雪反映快,加上刘东强及时薅住缰绳。
东方滟和苏逸云都吓了一跳,东方滟连忙把她的白兔马拉紧缰绳责问道:“你这马咋还咬马呢?”
刘东强薅着斑豹铁骅驹的耳朵说道:“不能欺负它两知道不?”
斑豹铁骅驹打着响鼻摇晃着马头,意思好像是,我是马,可不傻,那女的都敢吼你,比你还厉害呢,我敢欺负她的马吗?
刘东强向东方滟解释道:“这马刚上缰头,不老实,习惯一会就好了。”
果然接下来,斑豹铁骅驹,老老实实地跟在刘东强身后,和东方滟的白兔挨在一起。苏逸云的乌云盖雪却是刚才被吓了一下,说啥也离斑豹铁骅驹远远的。
溜马是个体力活,也是个精神活,欧洲、阿拉伯贵族、王室的子弟,别的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训马养马的事必须亲力亲为,许多贵族子弟十二、三岁的时候家里都会给他们一匹马,让他们亲自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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