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比最差的情况只好一点。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还要说一下这世界的武道发展。
宗师技近乎道。其一举一动，都可以引动灵长动物，比如人，对其的跟随与呼应。
甚至直接可以显化自己的武道。
也就是说宗师领军一旦在战场上打嗨了，道自显化，其麾下的士兵直接就会自发的加以模仿。
就像是有人打瞌睡，其他人会忍不住模仿一样。
而宗师比这严重的多。
大道显化，唯一真理。要么走(模仿)，要么死。
此地唯我道显。
就是这么霸道。
其他的路当真理显化后，已经没了，不存在了，被暂时的排挤了出去。
但是一个普通人学着宗师一样的出手，一样的输出，要不超载，就有鬼了。
真以为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是宗师。
同样，李仲文他们不是宗师，但是这只是他们无法做到技近乎道，无法大道显化。但是这不等于他们的军队便没有输出了。
作为近乎宗师的武者，他们同样可以感染军士，同样可以上下一体。这种能力叫兵法。
双方的区别就是宗师的武道意识下，上限极高，如果用力作单位的话，起步就是千斤力。
至于上限……
武道是以破碎虚空为上限的。即所在世界的承受上限。
至于真打出这样世界都承受不住的上限攻击后，那个宗师死不死，没人知道，但是他麾下的将校与士卒绝对当场爆炸，没人可以活下来。
这是宗师，不是宗师的李仲文等人就没有这么畜生了，他们的上限就是1千。
像是李仲文全力施为的八九百，向善志与丘利的五六百不等。
这就好多了，正好是正常人的极限。
但是，好个鬼！
中国古代玩的是十六进制，不是十进制。
所以八九百其实是一千二到一千四五百，五六百其实是八九百。
而现代普通男人的最大拳击冲击力为100-150千克。
也就是说马凡哪怕是一个健康人，他的力量上限也就是三百斤。
这是要死啊！
不管是八九百斤，还是一千多斤，都没有区别，是会死人的。
什么？你说拳王泰森，一拳1600斤。
对，马凡也知道，但是马凡不是泰森。
虽然马凡身边有马三宝这个例子在，明明是点了外交技能的文官路线(注：唐朝文官是可以打的)，却随着娘子军硬生生的磨成了将军。
但是大唐就一个马三宝。
再思考自己的小身板一旦参战，就会受其影响，超载到上千斤的输出。马凡果断选择了脑子。
干什么要上战场压榨自己的肌肉，咱们讲一讲天下大势不好吗？
虽说马凡对唐史了解不多，但是不等于一点儿也不了解情况。遇到真不了解的，其实也还是可以从结果反推过去的。
毕竟活人只以成败论英雄，只要结果是对的，细节什么的，真心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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