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京都城,魏相府。
“饭桶,通通是饭桶,截杀一队船夫加几个女人居然全军覆没,他们有何颜面称京都精军。”
魏相听闻探子汇报有关影密卫消息后大发雷霆,就连他平日爱不释手的鎏金溢彩琉璃杯也砸了个粉碎。
整个丞相府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中,就连平日在外嚣张跋扈的仆从们都个个胆战心惊。
生怕一个不小心招来横祸,被丞相杀头灭家。
滔天的权势注定了魏相的一举一动都被外人关注,一时间京都城街道上原本到处乱逛的衙役们也都被父辈禁足在家。
乌烟瘴气的京都居然得到了片刻的清净,老百姓也有点不明就里,不过不妨碍他们拍手称赞。
“老爷,圣上派曹公公喧你进宫见架,正在大厅侯着呢。”管家魏廖跑进书房禀告到。
魏靖闻言,只好收敛脾气整理衣冠,龙行虎步的向大厅走去。
“曹公,今天我起床就听到门前有喜鹊在叫,就知道会有贵客临门,果不其然曹公您就来了。”
魏靖一进大厅门,脸上早已经挂上了如春风般的笑脸,给宾客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感觉。
“嘎嘎,杂家可称不得贵客,只不过是为当今圣上跑腿的仆人罢了,魏相才是圣上的肋骨之臣。”
曹公公鸭公嗓发出刺耳的笑声,同时也吹捧了一番魏靖。
魏靖对这刺耳的笑声仿若未闻一般:“曹公今日前来可是要传达圣意?”
曹公公见魏靖询问才装作恍然:“曹大人,今天圣上听闻京卫的影密卫损失一营,龙颜大怒,这不派遣杂家来寻你入宫一问究竟嘛。”
魏靖面不改色的说:“让圣上操心了,这是我的失职,入宫之后,我定当面向万岁爷请罪。”
曹公公听的连连摆手:“魏大人何罪之有呀,全大顺国谁人不知道你魏相对圣上忠心耿耿,这都是那些乱臣贼子的错。”
魏靖听曹公公如此说,面上的笑容更盛,连忙从袖筒中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曹公公的手中。
“那还劳烦曹公在圣上面前多多替我美言几句。”
“哪里的话,杂家只是把听到的,见到的禀告给圣上罢了,这魏相为大顺朝禅精竭虑,每日茶饭不思。”
“竭尽全力的为圣上分忧,忠心日月可鉴。”曹公公嘴上说着话,手上收取银票的动作却是不慢。
“那曹公先行,我这换了朝服便进宫面圣。”见曹公公收下银票,魏靖的目的达到了也不多留出言相送。
“那杂家先行入宫侍奉圣上去了。”曹公公捏了捏银票的厚度很是满意的走了。
站在门口的魏靖见曹公公出了魏府门,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
“老爷,左右不过是一个阉人,以您的权势何必与他虚与蛇委。”魏廖从旁边走出,一脸疑问。
魏靖斜眼看了他一眼:“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要小看了这阉人,历史上许多的朝代就毁在他们手中。”
“更何况是我呢,他们整日与皇上朝夕相处,只要不经意的多说我几句坏话,我与皇上的关系就可能恶化,软刀子杀人更是无形,明巴了吗?”
魏廖一脸崇拜的看着魏靖:“还是老爷英明。”
在魏靖准备进宫面圣的时候,嵩山少林寺中,渡世与渡难相对而坐。
渡难是来向掌门师兄辞行的,多日来,少林寺也逐渐步入正轨,渡世师兄也神功有成。
他待在山上也只是每日练功习武,近来常家的火灾场景每每袭上心头,让他宛如万蚁噬心般难受。
终于,渡世还是按耐不住报仇雪恨之心,过来向渡世说明缘由后,希望师兄能放他下山。
“佛说因果报应,师傅让你下山了却因果,但也不要殃及无辜,不然罪业加身,会永堕地狱。”
渡世已知拦不住渡难,但还是劝导他不要滥造杀戮。
渡难森然一笑:“此人间邪魔纵横,我佛理应诛邪降魔,如果因此罪业加身,就让我堕入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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