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二年,七月十一。
扬州府,泰州。
一队快马,乌泱泱的三十余人,朱标骑着骏马奔袭在前,突然间,朱标双手松开马缰,左手持弓,右手向后一伸,抓出一只羽箭。
弯弓拉弦,饶是骑在奔袭的马背上,朱标的动作亦是一气呵成,可见闲暇时没少自己做训练。
翁。
羽箭如脱缰野马,弓弦在朱标的耳边嗡嗡作响。
嗖。
高速弹出的羽箭,在空中发出一阵阵撕裂气体的声音,碰的一声响动。
一只野兔被羽箭贯穿,狂奔的身体直接失衡,在羽箭的反震力下,整个被抬到了空中,离地足足十数厘米,羽箭的铁箭头插入土中,野兔倒挂着在箭杆上抖动几下,鲜血顺着箭矢向下流淌。
蒋瓛追了上来道;“殿下神射。”
“甭替孤说大话了,把兔子捡了,带回去今晚就吃它了。”朱标挥了挥手,示意蒋瓛少拍马屁,虽然被人拍马屁的感觉真的很爽,很舒适,很香。
但朱标也是真的害怕,怕自己喜欢上被人拍马屁的感觉,他是要做皇帝的,被人两句马屁话说的心花怒放,那可不好。
蒋瓛笑着挥手示意身后的士兵上前收起野兔,这才开口道:“殿下,卑职哪里是替殿下说大话,这些收获可都是殿下神威的结果。”
蒋瓛当然希望自己能往上爬,哪怕朱标不让拍马屁,他也要变着花样的,给自己找到拍马屁的机会。
嗤笑一声,朱标擦了擦嘴角道;“行了,孤还不知道你,这里距离泰州还有多远?”
鲁明义骑着马紧赶慢赶的追了上来道:“殿下,前边再有十里地把,就能看见泰州城墙了,不过我听说,那边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而且因为殿下在扬州的事情宣传出去后,泰州的很多百姓都去了扬州。”鲁明义大口喘着粗气,他是很难的,本就是个文弱书生,在扬州的复兴上,操心操力。
可他虽然工作不少,但都是一些轻松的活计,骑马赶路,可不是他擅长的。
“那就动作快一点,晌午之前,一定要进城。”朱标招呼一声,骑着马向着泰州的方向狂奔,蒋瓛动作也是极快。
一众拱卫司的将军们,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上战场了,但对于骑术的训练,可是一点不敢落下。
鲁明义刚刚追上来,还没说几句话,朱标一骑绝尘,蒋瓛带着一众拱卫司狂奔追赶守卫,只留他一个人在后面,无休止的吃土。
……。
太阳正午,朱标带着蒋瓛,鲁明义,及一众拱卫司将军,来到泰州城外。
城门口,三五个守城士兵,虽然衣着不佳,穿着草鞋,但他们看上去,一个个精神抖擞,天庭饱满,柔光焕发的样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喜欢事。
朱标虽然没有大摆銮驾,但扬州府内一次出现数十匹精壮战马,哪怕朱标想隐藏也是隐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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