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这是何意,说来说去,还是想将此事按在詹?族头上吗?”义渠青还未说话,义渠白狼已经愤怒的咆哮起来了!
这白狼族长满意之时就一口一个豫栾侯,不高兴了就是小公子,真是个耿直人啊!
吴颖没有理会义渠白狼,只是望着义渠青不说话。
义渠青那满是刺青的脸上,尽是恼怒之色,怒斥到“你遇不遇险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能有什么解释!”
“义渠青姑娘不愿说,那就由颖替姑娘说了吧!
黑齿被擒之后,我们对他进行过一次问询,虽然黑齿没有说过谁指使的他,但是他对义渠姑娘的维护爱慕之情,却在那时展露无遗,可是单单爱慕并不能让人赴死。”说到这里,吴颖摇了摇头,似在替黑齿不值。
“吾曾经以为黑齿同义渠姑娘是恋人关系,那么一切尚可解释。
但是在发现黑齿有可能被坍塌的房屋活埋在废墟里时,义渠姑娘却没有多少哀伤担忧,甚至还打算以此文章,逼迫豫栾侯府!
如此一来,很明显黑齿同义渠姑娘的关系就很明显不是恋人关系了。
那么是什么让一位只是对义渠姑娘有些单方面爱慕的普通詹?族小伙子,做出这种很可能九死一生的危险事情呢?”说到这里吴颖看看了,已经被带进自己思路的众人。
“如果只有黑齿谋刺这么一件事,那么原因很难猜!
但是义渠姑娘今天在城门危机时,再次犯了一个错误,终于让颖有了管中窥豹,能见一斑的机会!”说道这里吴颖看了看众人,众人显然已经从吴颖的说辞中想到了什么。
而义渠青本想反驳,最后却只问了一句:什么错误?
“城门蛇灾之时,几位前辈共抗此蛇!”吴颖晃了晃手腕上此时一动不动的蛇环。
“当时战斗地点离吾所站的城门位置非常的近,趋利避害乃是人之常情,何况修为尽废的颖,按理吾应该尽快避往安全之处,可是颖去选择了不顾危险,近处围观。
于各位而言,这种情况对于一位名声不佳的纨绔公子而言,并非不能让人接受的事情。
但是当侯府方向传来巨响,显然出现巨大变故的时候,吾仍然选择了围观蛇战,不做理睬,这就明显有问题了。
每一个人对于家的守护那是几乎刻进本能的,侯府于颖的重要不用在下赘述吧!
能让颖出现如此反常的情况,那只能说明有人暗中在影响我的判断,影响我的思维,想将我置于死地。”其实这种对于前世的吴颖有点接受不能,但是从吴颖这具身体记忆中了解的情况,它就是这个世界普遍存在的事实。
“当时在场有理由这么做,又有能力这么做的并不多!
现在回想,当时一向对颖非常愤怒厌烦的义渠姑娘,竟然曾经站在颖所在的位置不远处,这其实本身就说明了问题吧!
据闻詹?族崇拜蛙神,得到蛙神肯定的信徒会在面部出现刺青!刺青越多意味越是得到蛙神的眷顾。
义渠姑娘面部布满了的刺青,显然独得了蛙神许多的恩宠!
而被神灵眷顾获得一些特殊能力的情况比比皆是,请问义渠姑娘获得了什么特别能力呢?”
吴颖觉得前身脑袋里面没有看人家洗澡的记忆,却有这些奇奇怪怪的回忆,简直不科学!
义渠青已经满脸惊骇的说不出话来了!显然吴颖的话,并非虚指。
“义渠姑娘不愿意说其实也没有关系,这个能力至少白狼族长应该了解吧?
当然白狼族长也可以为了女儿,不告诉我等,但是颖相信,这种事情应该不能查才对!”
义渠白狼此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明显是惊怒异常。
“为什么要这样做?”义渠白狼冰冷向女儿问道,显然义渠白狼很清楚女儿的能力,也不打算继续袒护女儿了!
“你知道再死一个豫栾侯会出现多么严重的后果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这些都是你逼我的!你什么都不知道!”终于义渠青哭泣着爆发了,显然压力已经超过其临界值!遭遇了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再死一个豫栾侯又怎样?或许死的是别的什么人,吴国朝廷会来管,但是他吴颖没这个资格,他家说的好听点是转封此地,其实就是流放。
他家在君王拥立中走错了路,现在全家就剩他一个了,你可以问问他是为什么!
吴国朝廷中多的是想替君王分忧,杀他斩草除根的大臣!
而你却非要让我为了族人嫁给他这种无能纨绔!”义渠青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你就这么不想嫁给他?还有你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是从那里听来的?”义渠白狼已经被女儿顶的出离愤怒了。
义渠青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扭头不说话,显然还欲替幕后的人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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