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周辰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在汉代,他也入乡随俗,穿着三国的服饰。刚坐起来,就看到娟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娟见他醒了,抱怨道:“辰哥哥你可醒了,你不知道你可重死了,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换掉衣服。”
“什么?”她的话倒是让周辰一惊,“你说是你给我换的衣服?”那自己不是被她给看光了吗?想到这里,饶是周辰那厚脸皮也不禁变得绯红。
娟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低下头不敢看他,脸色开始发红,最后低啐一句:“辰哥哥你坏死了,不理你了。”就跑出了房门。
周辰也是一愣一愣的,这丫头情况有些不对啊,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不对,应该不可能,娟现在也就十一二岁,她这个年龄放在现代也就刚上初中,自己对一个初一的小妹妹?呃,这想想都感觉罪恶,还是算了吧。
抛开这些杂念,一番洗漱之后,他又来到了大厅,碰巧军师老头和徐荣都在,见到他都拱手问安:“见过主公。”
周辰挥了挥手,表示不用多礼,走到上首坐下后问道:“不知远途认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周辰这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字,之前都是叫他张老,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被徐荣提醒之后,军师老头思索片刻,说道:“回主公,这次乌桓来袭的原因已经弄清楚了,主要是最强的一部乌桓欲吞并四周部落壮大自己,于是暗中限制各部与汉人交易,而其余部落的食盐粮食就更加稀缺,只有暗地自私,所以才会引来乌桓出兵攻打山寨。”
原来是这样,周辰继续问道:“对那部落你可清楚?”
军师老头显然知道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于是胸有成竹的说道:“主公,此部乌桓的头领名叫苏仆延,率众千余落,自称峭王,服从辽西乌丸大人丘力居教令。可眼下丘力居逐渐衰老,其子蹋顿、那楼、速仆丸、乌延等人也是相互争权,而苏仆延有心摆脱丘力居部的统治,所以暗自积蓄实力,四处吞并其它小部落,其余部落也是敢怒不敢言。”
周辰听了暗自思索,看来这个苏仆延会是他以后的一个劲敌啊,不过眼下却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于是接着问道:“那不知远途有何计较?”
军师老头很满意周辰的态度,兴奋地说道:“回主公,骥认为我们当前主要是寻找一个栖息之地,山寨只能为一时之选,而辽阳县令在昨天的战争中丧命,主公本出自庐江舒县周家,乃安阳乡侯之后,何不请主公伯父帮忙,求得辽阳县令,再缓图大事。”
关于假冒士子周辰的事情,周辰已经和军师老头通过气了,亲眼看到那一幕的他一瞬间就明白了主公的计较,眼下的大汉虽然垂垂老矣,人心不稳,但是四百年积威犹在,即便周辰是天神下凡,但是在这个士族统治的时代也难有作为,扯旗造反纵然能一时得意,却是不为世人看重,那些贤良大才更是不会前来投奔,于是只有冒充士子才是最佳的选择,反正那死鬼周辰就连他最亲的伯父都已经多年未见了,谁也不会拆穿他。
周辰看了看徐荣和胡赤儿,发现两人并无异议,完全是一副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的样子,他也没有再问,总结道:“远途的话有道理,这样吧,我先给我伯父写封信,让他帮忙活动活动,另外,远途你辛苦一趟,去一下洛阳,向陛下敬献祥瑞,东西我待会儿再交代。”
军师老头自是不敢怠慢主公的大事,闻言回答道:“属下一定完成主公的任务。”
周辰忽然又想起一事,对着徐荣说道:“徐荣你将俘虏仔细甄别,选择品行优良的士兵收编,剩下的就暂时关起来,以后就让们做苦力,正好山寨房屋也比较破,就让他们伐木盖房子吧。此外,现在山寨粮草富裕,你安排人在周边招收健壮的流民,将之前的三百人重做队官,编练一千士兵,要让们熟悉这种作战方法,这一千人是我们以后的根底,所以你要多费些心。”
徐荣站起来抱拳应道:“定不负主公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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