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衡,你这个工部尚书很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吃透了这款步枪的技术,有功当赏,有过当罚,说吧,你想要什么,本将军都满足你。”视察了米涅步枪的生产之后,周辰对马均的工作相当满意,于是论功行赏。
马均是搞技术的,一直以来周辰对他甚至家人都很厚待,所以一时半会儿他还真没什么想要的,只好说道:“主公,俺,俺不要赏赐,只希望主公能给俺们多弄些仙界的机器下来。”
一说到赏赐,马均就又开始结巴了,周辰呵呵一笑,说道:“好,只要你们的人员和技术都能跟得上,我一定满足你这个要求。”
马均对于仙界的技术机器十分喜欢,闻言欢喜地说道:“多谢主公。”
周辰点点头,心里对他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层次,心想以后自己也不会薄待于他的。
既然来到了兵工厂,周辰自然要去看看青铜炮的进展了。这款青铜炮也是大大有名,正是明代传入中国的佛郎机炮。
佛朗机炮是一种早期的后填装滑膛加农炮。由母铳和子铳构成。母铳身管细长,口径较小,铳身配有准星、照门,能对远距离目标进行瞄准射击。铳身两侧有炮耳,可将铳身置于支架上,能俯仰调整射击角度。铳身后部较粗,开有长形孔槽,用以装填子铳。子铳类似小火铳,每一母铳备有5至9个子铳,可预先装填好弹药备用,战斗时轮流装入母铳发射,因而提高了发射速度。
据明朝记载,佛郎机炮“以铜为之,长五六尺,大者重千余斤,小者百五十斤,巨腹长颈,腹有修孔。以子铳五枚,贮药置腹中。发及百余丈。”
对于这种大炮,周辰拟将其用于守城所用,当然现在还处于技术的研发阶段,其目的正是为了积累技术,培养合适的工人。
除了佛郎机炮之外,他还打算研发虎蹲炮,这种炮“比鸟铳,一可当百”;比佛朗机炮更轻,更便于携带,野战时机动性强,防御则可控扼险隘。
明朝关于虎蹲炮的记载,以身长二尺、重量达到三十六斤的虎蹲炮为例,此炮由熟铁制成,每次用火药七八两,可发射五钱重的铅弹一百枚,为了防止“子小而口大”,“散出无力”的弊端,再用重三十两的大铅子或大石“慢慢筑入”炮口(如用大铅子,小弹丸可酌情减少),[这样就射程也大大增加了。
虎蹲炮用于野战,是对付北方鲜卑骑兵的好武器,不仅如此,它对于攻坚战也十分厉害,亲眼目睹明军攻克平壤的朝鲜大臣李元翼与李德馨,在与朝鲜国王李昖谈话时,谈到了参加攻城的虎蹲炮。《宣祖实录》记载:
“上(指朝鲜国王李昖)曰:‘虎蹲炮何如?其制放铁丸耶??如将军石耶?’德馨曰:‘如虎之蹲踞,而放铁丸矣。’
上曰:‘城中放炮,随处起火云,然耶?’
元翼曰:‘以石丸为之,或以铁为之,火药之上,以泥土充之,插火则石出而飞散,火随以炽烈。’”
虎蹲炮还可用于防御,日本封建主丰臣秀吉发动侵朝战争时,被明朝委任为经略使援朝的宋应昌在一篇疏文中论及海防时,明确指出:“大将军、神炮、虎蹲炮、灭虏炮、百子铳等器,则临急所用也。”他还说:“乃若虎蹲、灭虏、大将军等炮,非遇急则不敢轻用,何也?以其力气重大,虽能碎彼船,恐于我船亦不免有伤。”
纵观明朝的火炮发展史,虎蹲炮可谓是明朝整个火跑发展的缩影。虎蹲炮不单止在平倭战争表现出色,在明朝与蒙古诸部的对峙中,一样发挥了作用,戚继光在蓟镇时,积极训练车步骑营,修建边墙敌台,配备了包括虎蹲炮在内的大量火器,威镇敌胆,使蒙古贵族不敢轻举妄动。
明末辽东战局,也可以看到虎蹲炮的身影,早在努儿哈赤还在为统一女真诸部而东征西讨时,就引起了明朝的顾虑,有明臣提议主动出击,用“虎蹲、大将军”等炮来对付努儿哈赤,以防患于未然。
佛郎机跑,虎蹲炮,这两种跑作为周辰的首选是有着特定的考虑的。当然,现在还处于消化吸收的阶段。既然是在三国时空了,佛郎机炮自然不能再叫佛郎机跑,就应该叫做辽东炮了。
“德衡,目前虎蹲炮和辽东炮的研究进展如何?”参观完了辽东183型步枪的生产,周辰趁机问道。
说到这两种火炮,马均顿时就来了神,不过一会儿就苦着个脸回答道:“回主公,这两种炮的建造十分困难,目前主要卡在炮管身上,我们选用青铜或者熟铁铸炮,可是炮管都很容易爆裂,所以现在还没有拿得出手的成果。”
周辰听了,也没责怪,鼓励道:“德衡不必自责,这也不怪你,终究是我们的研究人员水平还不够,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样吧,过段时间我从仙界带来一些成品帮助你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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