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公司的谈判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欧阳灵送走了三位好友，心中苦涩满盈。她没想到自己提出的代理附加条款，金玉妍和深田智子几乎没费太多的思量，便放弃了对豆蔻产品的代理权。
看来，蝶恋花养肌产品对她们的吸引力，远大于豆蔻主推的产品。
至于朱丽斯，虽然选择了业绩置换计划，但是自己拿出的两个项目显然没有达到她的预期。以至于她只是寥寥地评价了这两个项目，合作事项只字未提，便匆匆离开。
欧阳灵拾起茶几上遗留的两份样品检验报告，看着蝶恋花养肌产品后面那一排排的五星评价，内心对新配方的渴求空前炽热起来。
她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准备找雷昂来问问。这时，门口有人敲门。于是欧阳灵暂时放下电话，冷冷地道了一声‘进来’。
周浩推门而入，带着一丝幸灾乐祸道：“灵总，雷昂又在发脾气了。现在研发部门的同事都怕了他了，一个个都不愿意跟他合作。”
欧阳灵对雷昂的期待瞬间烟消云散，在这种工作状态下，能拿出好的配方，那是天方夜谭。
“你有什么事？”受到心情的影响，欧阳灵语气愈发冰冷，夹杂着微微的颓丧。
周浩走到欧阳灵面前，将一份报表交给对方道：“灵总，本月已经过去了三周，豆蔻产品的销量又下降了一成半。照这样下去，恐怕豆蔻连年关都不好过啊。”
欧阳灵接过报表扫了一眼，心里升起无尽的挫败感。她绕过办公桌，坐在椅子上，闭着美目强压着内心的翻涌情绪。
周浩打量着眼前这位自持高贵的女人，眼中的贪婪之色一闪而过，换上一副自以为是的笑容道：“灵总，如今豆蔻业绩下滑，对外业务拓展也很艰难。我觉得归根结底，都是配方闹得。”
欧阳灵听着，心里一动，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周浩见对方反应寥寥，也不气馁，继续用低沉的语气道：“现在研发新配方，雷昂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我们必须另寻它策。”
欧阳灵突地睁开眼睛，美眸中精光一现道：“它策？除了自主研发新配方，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在打着蝶恋花配方的主意？上回你安排庄凡过去做卧底，得到的教训还不够惨烈吗？”
听到这直白的训斥，周浩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不过为了更加长远的目标，他暂时忍下这口气。
“灵总，以前是我不对。但这回不一样，再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我在网上接触到一个倒卖蝶恋花配方的人，经过我的长期跟踪和排查，怀疑此人是倾城内部的人。”
欧阳灵没好气地直接打断道：“周浩，网上什么样的骗子没有？这样的消息，你也能信。”
周浩被她一阵抢白，脸上因为激动变得异常红润：“灵总，你听我把话说完。”
欧阳灵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周浩长出一口气道：“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这个人我已经盯了好几周了，而且他给出的部分配方内容我也看了，经过多方打听，这部分内容是真的，而且是外人所不可能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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