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追风似乎一看街边的行人纷纷都在躲让它,它就更加加快了步频。
而颜在朔抬头一看,写着东市的牌子映入眼帘,在马背上不似平地,这马也狡猾的狠,颜在朔没法找到着力点,只能更加用力地牵引着缰绳,可这马经历过在周府中的难堪,现在已然是准备完全,这一人一马交战地火热。
烈马冲入了集市,摆摊的小贩都惊悚地看着,生怕这马弄翻了他们的摊位,心中也是暗骂道:“哪一家的纨绔子弟,竟在集市中骑马飞驰。”
巡逻东市的护卫见了,正想出手阻止,可一看马身上穿戴着的铁甲写着周府的名号,也顿时呆在地上不知所措,只能放任他们远去。
‘马上要到十字街了,该死,这马跑的太野,我也没法用耳目感知,不知是否来人,真麻烦啊。’颜在朔心中想着。
他目光一扫,看着街尾靠右有根梳着的旗杆,上面打着布行的广告,底下又有千斤的石墩作为根基,心理默想‘这应该牢靠吧,就靠它了。’
他猛地一拽,追风硬是被迫仰起头颅,但也由于视野缺失,向着右边跑去正好着了颜在朔的道。
‘近了,近了。’颜在朔盯着那根旗杆,丹田已然在运作,他不知道这马的冲击力有多大,只能将内力包裹住右手,防止刹那间的冲击折断他的臂膀。
‘好,就是现在!’到了街尾,颜在朔左手死死缠住缰绳,右手绷紧,猛地抓住旗杆。
一时间,三匹骏马的嘶鸣响彻集市。
那布行的旗杆仍高高伫立,可在七尺的位置留下了深深的握印,那飞驰的白马已斜躺在地上,头颅被颜在朔摁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马眼早已涣散无光。
而右侧街道的两匹棕毛骏马显然被这阵势吓到了,可还好有马夫牵引未有四窜之相。
“诶,哪家的泼皮,骑马不看路的啊,还好没撞上,要撞上了,我家小姐千金之躯你赔得了吗。”只见车帘一掀,一个梳着丱(gàn)发的少女探出头来,容貌姣好,但怒瞪着眼,但只是嘟着嘴,一张一合的,想必是想说出不雅之言,可又不知如何吐出,模样甚是可爱。
追风还是躺在地上喘着气,而颜在朔起身,抖擞了肩膀,发出咔吱的骨骼声,缓步向前。
那小丫鬟见了,心中暗道不妙,就想起这白衣少年似乎是用蛮力将一匹骏马给击倒在地的。
‘他不会是要出手教训我吧。’小丫鬟顿时被吓着了。
可只见少年掸了掸灰尘,便举剑作揖,回道:“是我未管教好家畜,给姑娘你们受惊了。”说罢又转身向后,用内力加深嗓音,向着街道过往行人与商铺说道:“在下也给各位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
虽商贾心有不满,可这能在闹市飞驰而衙役却望而不闻的哪是普通人,只是无言罢了,继续做自己的生意,全然当做没发生过。
“呀,小姐,你干什么呀,你身份雍贵,不可随意露面的啊。”小丫鬟看见自己小姐竟也探出头来,心急道。
“没事,原本就几个佳节可以出来游戏,而今我废了好大功夫,终于出来趟,就不守那么多规矩了嘛。”那被叫做小姐的豆蔻的下巴抵在丫鬟头上,“那就是我们差点撞上的人?”她看着颜在朔的背影好奇道。
“什么嘛,明明是他要撞上我们。”小丫鬟没好气地答道。
颜在朔见周围都没什么反应,只好无奈耸肩,转身扶马,却眼眸扫处便被车内少女的容颜吸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