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田鸡一声令下,上千名中军士兵突袭了锦衣卫的各个住所,姜府则是田鸡重点关照的对象。
突然出现的中军士兵,让姜府一片混乱,所有姜家的人全部被士兵赶到姜家的前院,知道事已败露的锦衣卫开始奋起抵抗,一阵枪声过后,包括张千在内的七名锦衣卫被士兵打死,都指挥使陆天峰和两名锦衣卫千户躲在房中并没有出来,显然知道大势已去。
在姜家的局面稍微稳定一些,田鸡从门口缓缓走进姜家,姜家老爷子年近六十的姜生,在见到田鸡出现后,便想向田鸡走来,不过却被中军士兵摁倒在地,只能在嘴中不停的大声说道;
“将军,误会,误会啊,请将军大人饶命”。
招了招手,田鸡让士兵将姜生带到自己身边。
“姜老板,不知道你说的误会是什么误会”。奇怪的看了眼姜生,田鸡有些好笑的问道。
“这个,请将军大人恕小人愚笨,不知道什么地方做错了事,得罪了将军大人,还请将军大人看在小人不知情的份上绕过小人这次吧”。
“姜老板言重了,其实你并没有得罪我,只是姜老板这几天收留的客人好像有些问题啊”。
“客人”,姜生也不是笨蛋,当中军士兵冲进姜家时,那几个和自己有过生意往来的商人,便奋起反抗,结果还被打死了七人,剩下三人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呢。
就这情况,不用细想,姜生也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这几个所谓的商人肯定是与大明朝廷有关,说不定就是大明朝廷派来的奸细,这次来福州城肯定是有所图谋而来,自己不知情,将人留在家中,遭了这无妄之灾。
“将军大人恕罪,这真是个误会啊,他们以前和小人有过一些生意上的往来,这次来福州城也只是说要和小人做些生意,小人并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请将军大人恕罪,小人冤枉啊”,这时候的姜生可真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主要还是看中军府到底怎么想,往小了说,自己也算是不知者不罪,可如果如果往大了说,真给自己定个勾结大明朝廷奸细,意图对中军府不轨的罪名,那自己死的可就太冤枉了。
“你到底是不是冤枉,我中军府自有定数,中军府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勾结大明朝廷奸细,谋害中军府的坏人”。说完,田鸡便向藏着锦衣卫都指挥使陆天峰三人的房间走去。和姜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另外,田鸡也越来越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时候中军士兵已经将陆天峰藏匿的房间团团包围起来,来到门前,站在士兵的身后,田鸡可不敢靠门太近,在后世的电影中,这些锦衣卫的都指挥使也好,千户也罢,可个个都是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要是一个不小心,给自己来个隔空一掌,那自己说不定就报销在这里了。
“锦衣卫都指挥使大人,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是中华共和国陆军上将田俊杰,现在的情形指挥使大人难道还想逃脱吗,不如大人放下武器,出来我们好好谈一谈如何”。
“田俊杰,你不过是乱匪而已,有什么资格自称将军,你要想谈,可以,走进来我就和你好好谈谈”,陆天峰不为所动。
“这多麻烦,指挥使大人来到福州城,我这个做主人的怎么也得进些地主之谊不是,不如指挥使大人和我到中军府,田莫摆下酒宴,你我边喝边聊如何”。
“哈哈,福州城的主人,田俊杰,福州城是大明朝的福州城,你只不过是暂时得手而已,用不了多久,朝廷大军一到,你等乱匪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停了一下,没等田鸡说话,陆天峰又接着说道;“田俊杰,我只是有些奇怪,我今天刚进福州城,你就派人来抓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来福州城的,是张千出卖了我吗”。
“这个你到时冤枉了张千了,他现在已经先走一步”。
“我想也不可能是张千,他跟了我二十年,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怎么可能背叛与我,田俊杰,在我死前,你可以告诉我是谁出卖了我吗”。
“说与你听也无妨,是你们在福州城的暗桩,锦衣卫百户王兴,怎么指挥使大人,难道你真的不打算投降吗”。虽然陆天峰必死无疑,可田鸡也没打算和他说实话,就算说了他也未必会信。
“放屁,我陆天峰深受皇恩,既然无法替陛下排忧解难,被你等乱匪所困,自当以死报效陛下,岂能投降与你等黄毛小儿,只恨我瞎了眼,相信了王兴这个叛逆,枉送了我等性命”,他倒是忘了自己和张千说话时曾说过,这些锦衣卫暗桩不能全信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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